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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寡婦 第10章(2) 作者:雨弦
    「拿走!我不想吃!」

    邵楚楚一陣乾嘔,難過得鼻涕眼淚直流。

    「公主,還是讓奴婢去請太醫來看看吧!」宮女看見公主如此難受,開口向她建議。

    「我又沒病,請什麼太醫?」

    邵楚楚拿起宮女手上的毛巾將嘴角擦拭乾淨。

    「可是公主……你這個樣子已經好幾天了,弄得皇上也緊張兮兮的,直說要來看你,要不是皇上國務繁忙,早就強迫你躺在床上了。」

    「皇帝哥哥強迫不了我的。」

    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皇上就是太疼她了,才會由著她說不回頤親王府當王妃,而要回宮來當她的公主。

    但是當公主她就快樂了嗎?

    不!她不快樂!

    她時常想起和荊無羈在一起的時光,雖然痛苦多過快樂,但是有家的感覺真好。哪像現在,宮女、太監們一個個講禮儀、照宮規,毫無人性可言,偌大的常樂宮就像一座華麗的牢房。

    其實她不是不想和荊無羈在一起,而是希望荊無羈能拋開從前的所有,重新認識她,甚至再次請求皇上賜婚。

    只可惜,荊無羈那一隻呆頭鵝,只會默默的守護她,卻什麼也不做,難不成要她向皇帝哥哥說去?

    不!她才拉不下那個臉。

    她心情鬱悶的走到常樂宮外,只見一大堆的人忙進忙出。

    「你們在做什麼?」

    為什麼在她的宮門外張燈結綵?

    「啟稟公主,小的不知,只聽說某位公主要成親,所以整個宮殿裡處處張燈結綵。」小太監垂著頭退出。

    「公主要成親?是哪一個公主要成親?」已到成親年齡的公主大都已經成親了,現在留在宮中的公主都還太小……

    唉!她何必管太多呢,反正也沒她的事!

    夜裡,一陣噁心讓邵楚楚從睡夢中驚醒!

    為什麼她乾嘔了好幾天都還沒痊癒?

    是不是真的身體出了問題?

    邵楚楚想起身倒杯水喝,一張開眼,卻被站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

    那人穿著大紅喜袍,帶著幾分醉意,站在床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你的駙馬呀!」荊無羈帶著幾分醉意。

    「你怎麼進來的?」此時邵楚楚才發現常樂宮裡一片漆黑。「你不怕我叫人捉你治罪?」

    「不怕!誰敢捉新郎倌?今夜我最大……」荊無羈脫下紅袍,穿著靴子就往床上躺。

    邵楚楚見他耍無賴,馬上開口叫人。

    「來人啊!」

    邵楚楚喊了幾聲,但是外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用叫了。」荊無羈伸手將邵楚楚拉過來。「你的皇帝哥哥已經將常樂宮裡的閒雜人等撤離,現在只剩下你我兩人。」

    「為什麼皇帝哥哥會這麼做?」邵楚楚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任荊無羈闖入大內皇宮。

    「當然是為了給我們一個清靜的圓房空間。」

    荊無羈從她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圓房?」邵楚楚驚訝的喊著。「圓什麼房?」

    「今天是頤親王爺的犬子荊無羈與公主邵楚楚成親的日子,這麼大的一件事你難道不知道?」

    自從荊無羈的爹死而復活之後,他自願將爵位還給他的爹親,讓自己無官一身輕。皇上知道之後,腦筋便動到他頭上。

    既然楚楚堅持不肯回到頤親王府,那麼乾脆將荊無羈招入皇宮當駙馬,這樣楚楚總不會再有意見了吧!

    不過皇上顯然太高估他的威信,邵楚楚不買帳的出言趕人。

    「成親?你跟誰拜堂就找誰去圓房!」

    想用這種方式強迫她,想都別想!

    「還好,跟我拜堂的就是你,現在我們可以圓房了嗎?」荊無羈認真的說。

    「胡說!誰跟你拜堂了?」

    她分明一直待在房裡,怎麼會跟他拜過堂?

    荊無羈從懷裡拿出一張人皮面具,然後戴在自己的臉上。

    「你看,現在我是不是就變成你了?」

    他將人皮面具拿下。「當初我也是跟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成親而變成駙馬,如今就再重演一次有何不可?」

    邵楚楚好奇的拿起人皮面具觀看,果然做得維妙維肖,難怪連荊無羈都會認不得枕邊人。

    她將人皮面具丟還給他。

    「那並不代表我就會嫁給你。」她都還沒發完脾氣,只見荊無羈全身發汗,臉色乍紅……

    「你……你怎麼了?」雖然她嘴裡這麼問,但心裡卻明白得很,荊無羈體內的情毒又發作了。「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毒素都已經清除了?」她著急的為他擦汗。

    「我……我也不知道……」

    該死的水逍遙!早知道剛剛就不該喝他遞過來的酒,水逍遙一定在他的酒裡加了料!

    邵楚楚當機立斷的為他脫下衣物。

    「楚楚,你做什麼?」他拉著自己的衣服,不讓她脫下。

    「幫你解毒啊!」

    「不!不可以!」荊無羈強忍著情毒發作的痛苦。「你不是不承認我們今天的成親儀式?既然如此,我怎麼可以和你裸裎相見?」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儀式、名分?」邵楚楚急得快發狂。

    她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名正言順與他燕好的機會,他怎麼還有時間在那兒推三阻四?

    「我不得不在乎!皇上說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荊家的骨肉,我怎可讓你獨自撐起養育的責任?」荊無羈忍著痛苦說。

    真的假的?連她有沒有懷孕,皇帝哥哥都一清二楚?

    不過現在她可管不了那麼多,先解荊無羈的情毒要緊!

    至於有沒有拜堂……

    那是明天的事……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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