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會為這些以往臥底的女007居然會搖身一變成為法老的後宮嬪妃感到不可思議,但她卻頗能體諒她們的心情。
女007是被訓練成不能有七情六慾,更不能對任何男人動心的「機器」,因此她們的感情生活是零,但木村滄雨是個天生的勾引者,即便是百毒不侵的女人,一見到他那俊美如天神的王者俊顏,隱藏在利落外觀內的那顆女人心便沉淪了……
同為女人,巫梨心能夠從這個美美的六號女人身上感受到她的濃烈歡欣,而她呢?
隨著一步步的接近主室,她的後悔也一步步的加深。
這會不必用「滾」的,她幹嘛不和他做一次?
可是男人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如此說。
那法老如果真的要將她送走?
腳在你身上啊,而且你哪時聽過他的話?
對啊!我是我,他是他,我又不是真是他的奴隸,他送我走,我再回來便是了。
對對對……
性格暫時分裂的巫梨心這會兒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而這看在木村滄雨的眼裡可真不是滋味!
她這麼開心找別的女人來替代她?那她留在這裡做啥?
「六號帶來了,『請上』。」巫梨心一臉笑瞇瞇的。
木村滄雨的臉色象糞坑裡的石頭一樣的臭,他半瞇起眼睛冷冷地道:「不需要你喊口號!」
她聳聳肩,氣定神閒的回身走到搖椅上坐下,她心裡可有算盤,這情與欲都是可以掌控男人的無形武器,她打算好好觀摩後,待時機成熟,給他一個和他口中的「舊衣服」截然不同的巫雲之樂,絕對要他回味再三,放不下她……
只是她的如意算盤似乎打得太快了,她錯愕的看著那個六號姑娘一上床後,就自動的脫下底褲,但身上的一襲長衣卻沒脫。
木村滄雨冷冷的目光往後瞄了她一下,便上了床解開長褲皮帶,拉下了褲子後,再從床頭櫃的木盒裡拿出一個保險套套上後,便展開古老的原始運動。
「這……」巫梨心真的看傻了眼,她雖然沒有白癡到認為做愛一定得脫光光,但床上這對男女也太誇張了吧,他們簡直可以以衣著整齊來形容!
而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她真的連只「鳥」也看不到,木村滄雨的襯衫下擺,還有六號女人的長裙全遮住了兩人間的親密律動……
她到底該說聲佩服?還是高喊她被打敗了!
她喟歎一聲,將腳縮在搖椅上,輕輕的搖擺著,這個男人真的很不屑女人呢!怎麼辦?他甚至不碰女人!
她仔細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除了臀部的運動外,他的雙手是放在女人身體的兩側,隔著近十五公分的距離。
還有,女人雖然吟哦出聲,但他的目光卻是放在平行的窗外。
她這下真的明白他所說的,他根本不知道跟他做愛的女人長啥模樣,她喃喃的道:「他其實還可以加一句,他也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啥模樣,因為除了重點部位,其他地方,他是碰也沒碰。」
無聊!真的好無聊!在什麼也看不到的情形下,她越看越無趣,而今天遊玩了金字塔群中最大的一座庫夫王金字塔,她真的有點兒累了,尤其她坐的這個搖椅很舒服,前後輕輕的搖晃著,她的睡意也越來越濃了。
「嗯……嗯……唔……唔……嗯……」
女人陷入情慾的呻吟聲在夜風中成了巫梨心的催眠曲,她的頭愈來愈重,開始「敲起木魚」,然後,呼呼大睡了……
大約半個小時,木村滄雨終於辦完了事,回頭看著她還窩在搖椅裡,但不理她直接走到淋浴室去沖澡。
雖然生理發洩了,但他一點也不感到輕鬆,甚至對自己生氣!
蓮蓬頭下,噴灑的水花是冰涼的,因為他的身體仍情慾蠢動,它有了自主性,它要得不是什麼六號女人,而是坐在搖椅上的巫梨心。
所以不管他如何將目光定視在無垠的天幕之下,那張巧笑倩兮的麗顏就是如影隨行的跟著他,隨著他游移沙漠黑幕的目光游轉,甩都甩不掉。
望著雙胯下的悸動,噴濺的水花更大了,但刺骨的冰水卻怎麼也澆不息赤裸身子所傳遞而出的慾望蠢動。
他用力的將水關掉,走出淋浴間,拿起架子上的大浴巾擦拭全身後,披了件浴袍走了出來。
他不懂自己何必壓抑自己的情慾,新衣不穿,他還有好幾件舊衣可以宣洩情慾。
何必洗冷水澡?
但想歸想,他知道他的身體似乎沒那麼容易餵飽了!
走回臥室,大床上已沒女人的身影,這是很正常的,通常完事後,女人就得離開,只是……
他不解的目光移向搖椅上靜止的蜷縮身影,她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巫梨心!」
她動也不動,但隨著他的接近,她平穩起伏的呼吸聲讓他的俊臉飛上一抹氣憤的難堪。
他站到她的面前,冷冷的道:「巫梨心,你睡著了。」
回答他的仍是平穩的呼吸聲。
他咬牙切齒的發出一個雷霆怒吼,「巫梨心!」
被強迫叫離睡夢的她驚愕的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眼前火冒三丈的俊顏。
「你看到睡著?」
睡眼惺忪的她愣了一下,撥撥掩住臉頰的長髮,試著讓自己清醒些,「你說什麼?」
「我說你觀摩到睡著了?」
她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哦,你說你做那擋子事,是嗎?」
「不然還有什麼事?」他的臉色真的很臭。
她噗嗤一笑,而這對男人的那方面而言,實在不是最佳的反應。
「好笑是嗎?」
看他一臉陰霾,她吐吐舌頭,「不好笑,不過也不夠精彩。」
他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睨著她,眼光犀利到可以殺死人。
「我知道這攸關你的男性尊嚴,也不該拿你那方面的表現當話題,不過,你做愛真的……太整齊了,只有『重點出入』。」她真的好想笑。
她知道自己該嚴肅點,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急湧而上的笑意。
瞥見她藍眸中的笑意,木村滄雨的俊臉冷的像覆雪的冰山,「我不是做愛,我從不和女人談那個字眼。」
「我知道,你討厭女人,但又允許自己在女人身上宣洩慾火。」她的神情有點不屑。
「她們自願的。」他非常討厭她現在的神色。
「我知道,我也是自願呆在這裡的,只是真的不夠精彩,所以我睡著了,我想你也不會太介意才是。」她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我不該介意的,是嗎?」
他看起來想打她呢!巫梨心不敢再嬉皮笑臉,一臉正經的道:「我睡著了是因為我太累了。」
「不必解釋!」他咬牙低吼。
「真的,而且將心比心,你難道會覺著看著一對男女衣著整齊的在做那檔子事很有趣?」說著說著,她又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真的很好笑?」
「呃……不好笑。」她咬住下唇,但眸中笑意甚濃。
「出去!」
她看著他陰冷的俊臉,知道他是真的翻臉了,「好,我走,我……」她柳眉一皺,低頭看著自己交疊的雙腳,她睡太久,腳全麻掉了。
「還要我請你出去嗎?」他已一肚子火了,她還不閃人?
「我的腳麻了!」她無辜的指著自己的腳。
他咬咬牙突地回身大叫,「富騰!」
她柳眉再次一皺。
「法老。」富騰田中突地憑空出現在門口。
「送她出去!」木村滄雨冷冷的下了指令。
巫梨心錯愕的看著恍若從天而降的富騰田中,筆直的走向自己並將她抱了起來,「富騰爺爺,你從哪裡跑出來的?」
富騰田中的表情有點兒怪,想笑又不敢笑,「別忘了我是忍者。」
「現在是半夜不是嗎?」她邊說邊看了轉身背對他們的木村滄雨。
「我是隨叫隨到的。」他努力的憋住笑意。
「二十四小時?」
「嗯,就像7-ELEVEN。」他口中的笑意已經快衝出口。
木村滄雨聽這兩人像是在抬槓似的走出主室,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只是令自己更憤懣的是,這其中還交雜著一股翻騰的慾火。
夜已深,菲士文卻見妹妹仍一人獨坐在門檻。
「阿麗爾,怎麼不睡?」
她瞥他一眼,雙眸裡有著濃濃的怨懟及不平,「我不甘願,哥。」
「什麼不甘願?」
她倏地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道:「你還不明白嗎?那個巫梨心佔了我的位置。」
「怎麼說?」他一臉困惑。
「法老剛好想要一個新女人,而她便趁機遞補,但我呢?我已經等了好多年。」
他濃眉皺緊,「你是說如果她沒出現,法老就會要你?」
「本來就是!」
瞥見她眸中的怒焰,他喟歎一聲,「你想得太多了,阿麗爾,我想即使沒有她,法老也不見得會要你。」
「不!不是這樣的。都是那個女人,她搶奪了我的位置。」她仍氣憤不平。
「阿麗爾。」
「不要理我!」她氣沖沖的轉身走入屋子,哼!只要讓她逮到機會,她不會讓巫梨心好過的……
「睡了一大覺的巫梨心在天泛魚肚白就醒了過來,而昨晚木村滄雨那張怒不可遏的俊顏還佔據腦海久久不去。
想來想去,她知道男人最禁不起他人質疑他性方面的能力,所以思忖再三,她還是決定先到禮拜堂去告解一番,再借由博也達的傳話讓那個氣的差點跳腳的男人別再火冒三丈。
「梨心丫頭,這麼早去哪?」富騰田中看著一身粉紅裙裝的巫梨心問道。
她回頭瞅了一眼已是一身潔白廚師服的他,跳起了一道柳眉,「怎麼今天這麼早就窩到廚房了?」
富騰田中笑了笑,「昨晚送你回去,又被法老叫回去叮了滿頭包,交代了一大堆事,最重要的就是別在讓你進廚房,也別在讓你下山,除非你決定離開埃及。」
她粲然一笑,「唉!老調嘛!」
「你去哪?」
「我要去告解。」
「告解?」
「嗯,我先走了,否則晚一會兒法老先到那兒,我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她邊說邊往禮拜堂的方向走去。
富騰田中聳聳肩,心想法老人已經在禮拜堂了,不過,跟梨心丫頭說白了不就少看一齣好戲!
「博也達,我要告解,我傷了一個男人的自尊,看他做愛居然睡著了,太不捧場……剛踏進禮拜堂的巫梨心便連珠炮似的告解起來,不過博也達的表情卻挺怪異的。
「真的不能怪我,我太累了,然後他的表演有沒什麼看頭,不,是太簡單,也太直接了,所以我……」她再次住口,因為博也達的眼神一直飄向十字架前,那兒烏漆抹黑的,早晨的晨曦尚未光臨那兒……
「博也達,你到底怎麼了?噓?噓什麼?」她真的看不懂一直將手指按在唇瓣上的神父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喉嚨痛嗎?」她一臉關心。
「不……不,梨心,你小聲一點。」博也達壓低了聲音,一邊還指指門口,示意她出去再談。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神秘兮兮的?」她真的一臉困惑。
「法老在這兒睡呢!」
「他在這兒睡?」
「還睡什麼?一大早告解的聲音就像只麻雀叫個不停,吵死人了!」木村滄雨帶著火氣的聲音在另一端響起。
巫梨心皺了眉心,瞥向十字架前,木村滄雨的身影正巧坐了起來,雖然那兒燈光不足,不過,他爬爬劉海時的不耐煩怒顏,她看得一清二楚。
木村滄雨直起身,手上拿著博也達為他蓋上的毛毯走了過來,「謝謝你,神父。」
他將毛毯交給博也達。
他接過手,笑笑地道:「你太客氣了,法老。」
巫梨心一臉怔忡的來回看著兩人,接著道:「你躺在地上睡?不會吧?」
木村滄雨瞅她一眼,「你問太多了。」
「這……太奇怪了,博也達這兒有兩個房間,其它左、右室、日室,甚至你的主室也都在這附近而已,你幹嘛睡地上?」
他嘲諷一笑,「你摸得很清楚了嘛!」
「是啊,前陣子和你玩捉迷藏時,就將你的滄雨別宮摸透了!」她倒很坦白。
木村滄雨瞪著這張漠視他怒顏的芙蓉面,思忖著該如何才能讓她滾離自己的視線。
他為什麼會睡在這兒?哼!還不是心情太過翻騰,慾望太過高漲,迫不得已來到這兒默禱,乞求平靜的心靈。
「你在想什麼?」見他陷入沉思,巫梨心很不識相的喚醒他。
他冷睨她一眼,越過她就朝門口走去。
「不屑說是嗎?」她聳聳肩,「你走也好,我可以好好的跟神父告解一番,因為我昨晚嚴重的傷害你的男性自尊。」
他腳步倏地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道:「你剛剛進門時已談得夠多了!「
「還不夠啊,我得好好的請示一下神父,你利用女人的身體宣洩男人先天的慾望,卻不屑碰觸甚至正視你身下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一種罪惡?」
「無聊!」
「沒辦法,昨晚是太累睡著了,而這會兒睡飽了,對你的行為多少得評斷以下。」
「哼!」他冷嗤一聲,「別浪費神父的時間。」
「什麼浪費?」
「呃……」博也達到是聽出法老的話中話。因為巫梨心講的不論是褒或貶,他都不會加入批評的行列,對他而言,」聽」是他這個神父該做的事,即便是「答」,他也僅會簡單的以善意回答,不會加入評論。
巫梨心凝視著他的背影。他全身散發著難以忽略的怒火,她咬咬下唇「你昨晚慾求不滿是嗎?」
這女人!木村滄雨心中的怒火更熾,博也達瞠目結舌的看著巫梨心,對她的敏銳只差沒有豎起大拇指讚歎而已,因為從法老昨晚怒氣沖沖的來到禮拜堂,卻一語不吭的怒顏看來,他也有同樣的感覺。
木村滄雨冷凝的轉讓身來,但以雙眸中的怒火卻波濤洶湧,「你知道很謂禍從口出?」她愣了一下,隨即聳肩道「看你這樣子,我更加確信自己沒有猜錯,你一定是想要我,所以……」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雖然明知她說的是實話,但礙於面子,木村滄雨迫不及待地打斷她的話。」我是看得起」她很坦白地道:「從小到大,我很清楚我對男人有什麼樣的吸引力,而這樣的自知之明也讓我懂得如何避開男人的追求。」
「那又如何?我絕不是那些男人之一。」「也許吧,不過……」她突地露齒一笑,「我只是很想說如果你真的那麼不屑碰女人,那何不自己解決生理需求。」
他濃眉—皺,「自己解決?」
「自慰啊!」
「你……」氣得語塞的木村滄雨差點沒氣炸心肺。
倒抽一口涼氣的博也達則連忙在胸口畫個十字,他對巫梨心道:「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談這麼聳動的話題。」木村滄雨怒視著對自己無畏無懼的巫梨心,便猛地轉身,大步離開。
他發覺自己不能和她相處過久.因為怒火中有—股蠢動的慾火正往四肢百骸延燒……「他怎麼這樣就走了?」巫梨心錯愕的看著他突然離去的背影。
博也達搖搖頭.笑笑地看著眼前這張明眸皓齒的臉龐,意有所指地道:「加油。」「加油?」她皺起了柳眉。博也達給了她一個鼓舞的笑容後,便回轉數字進入禮拜堂後的臥室。
法老鉗制的心在一步步的甩開束縛,想展開雙臂的接受巫梨心那股致命的吸引力,雖然他的意志力仍舊執拗,但身體會說話……
美國中央情報局
坐在辦公桌前的羅傑夫這會兒是一個頭兩個大,巫梨心進入滄雨別宮都快兩個月了,而埋伏在阿得斐斯的情報員除了回報見到巫梨心和神父博也達進出滄雨別宮一次外,再也沒看過她。
木村滄雨是個正派的人,留在他那兒的女007除非自願離宮外,到也沒有傳出什麼危及生命的事,可是……「哥,別想瞞我,我到梨心公司舊址去詢問時,大樓管理員說她離開的那一天,有一個男士在她身邊,而他形容的樣子就跟你一樣!」金髮藍眼的丹妮絲憂心忡忡的坐在沙發椅上,眼神略帶控訴的看著她的親哥哥。
「羅傑夫,你相當清楚我和丹妮絲只有這個寶貝女兒,我們自始至終都反對她加入CIA,我們真的不希望她因為你的牽線而成為女007!」巫可傑沉穩俊逸的臉孔有著壓抑的怒火。
羅傑夫喟歎一聲,頗感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和妹夫,若說當初派巫梨心出任務,他最擔心的是什麼?那就是這對夫婦的怒火了!「哥,梨心自小就獨立,我們也鮮少過問她的事,可是她這回碰到公司倒閉,然後就像是突然在世界上消失一樣,你教我們怎能不擔心?」
「時間已經快兩個月了,我想你應該不希望我們另外找偵探幫我們找出梨心吧!」巫可傑擁著掩面哭泣的妻子,表情嚴肅的看著羅傑夫。
他抿抿唇,拿起咖啡啜了一口後,終於承認道;「我派她出任務去了!」「什麼?」夫妻倆倒抽一口涼氣,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沒辦法,局裡較好的女007全出動了,所以……」「你是她的舅舅,怎麼可以將她推往危險?」丹妮絲淚眼汪汪的怒視著他。「呃……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我可以跟你們解釋清楚。」
「她去了哪裡?」巫可傑面露不悅。「埃及。」「那好,你最好安排我們到她那裡,否則我們天天來辦公室騷擾你。」巫可傑氣沖沖的怒道。
「可傑,何必這樣,她當然是安全無虞。」「你親眼看見了!」丹妮絲馬上開口問。「這……
看他的表情,丹妮絲就知道他根本不確定,她咬著牙,恨恨的看著自己的哥哥,「梨心如果發生什麼事,我絕不會饒你的!」
「丹妮絲!」「我們走。」滿是淚痕的丹妮絲拉起丈夫就往門口走。「可是我們還不知道女兒在哪裡。」巫可傑頗感不解的看著妻子。
「我有管道可以查出,而且……」她回頭看了一臉無奈的羅傑夫,「我哥為了完成任務,絕不會告訴我們的。」羅傑夫爬爬劉海,看著妹妹和妹夫用力的甩上門後離開。
真是糟糕,看來他是間接的將妹妹逼得重出江湖了,只是看妹夫一臉困惑,那妹妹曾是女007的事,他鐵定也不知情。這下該怎麼辦?多了兩個攪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