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架空,架空 >> 穿越時空,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 見觀發財卷二:王爺你犯規(上)作者:千尋 | 收藏本站
見觀發財卷二:王爺你犯規(上) page 23 作者:千尋
    「今天臣妾給靖王爺一個面子,哪日,他再欺負我家妹子,我可不依。」說著,她把阿觀的手交到齊穆韌手上,親親熱熱的還真像個慈祥長輩。

    「皇貴妃請放心,穆韌以後不會犯同樣錯誤。」齊穆韌兩句話,讓皇貴妃笑燦了眉毛,一旁為妻子無知舉止而憤怒的四皇子,也微微揚起嘴角。

    倒是大皇子妃、二皇子妃多出幾分深思表情。

    皇太后說道:「哀家乏了,穆韌,扶哀家回去歇歇。」

    齊穆韌上前,所有人起身恭送皇太后。

    再次入座後,皇貴妃有心拉攏阿觀,刻意在皇帝面前提起她雕的水果盤,皇帝興致高,也講起上回的壽禮,就這樣,所有人以阿觀為話題,聊上半天。

    阿觀依然扮巧裝乖,不多話,表現出一臉老實,心底慢慢數著秒,等待齊穆韌從一堆爾虞我詐的算計中,把自己給撈出去。

    第三十三章加入戰局(1)

    離開宮裡,齊穆韌打發了王府的馬車和丫頭,一把將阿觀抱上馬,與自己共乘。

    阿觀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裡,只覺得風迎面吹來,比跑步更加過癮。

    她仰著頭,呼吸著自由空氣,這時才發覺在宮裡,自己說話做事都憋著半口氣。

    她想唱歌,但古代的歌不會唱,現代的歌怕嚇壞齊穆韌,只好張開嘴巴胡亂背詩。

    從「紅豆生南國」背到「離離原上草」再背到「松下問童子」,她把幼稚園時期背的五言絕句通通背一遍。凌家老娘和老爹,要是知道女兒這麼勤奮,肯定要感動得痛哭流涕。

    齊穆韌聽著,嘴角的笑不停歇,她是不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啊,怎麼前頭才說不背詩、不寫文,現下沒人逼了,卻嘰哩咕嚕念個不停。

    離開京城後,齊穆韌驅馬轉入一條小徑,頓時不見人煙,路的兩旁有著綿延不絕的青草地,青翠的草坪上有野花、有小樹,有一眼看不盡的綠。

    「我們要去哪裡?」阿觀回頭問。

    「一處好地方。」

    「可以玩久一點嗎,不要馬上回府好不好?」

    她……被關得很辛苦?

    應該是吧,外公說,她好動成性,一有機會就往外跑,便是鎖鏈也捆綁不住,現在卻日日被困在那一畝三分地裡,哪裡都去不了。

    齊穆韌笑道:「好,今晚不回家,明天再回去。」

    「謝謝!」

    她開心地圈起嘴巴,朝著前方大喊,風趁勢灌進她的嘴,鼓著腮幫子,她含起滿嘴的自由。

    「今天在福寧宮還好嗎?」

    「不好,腿酸、腰酸,皇太后讓我在地上跪很久,把妾身的自尊心全給碾碎了。」

    她說得可憐兮兮的。

    「可皇奶奶說你很好,你不像葉家的人。」

    這是皇奶奶很大的讓步了,知道他沒帶柳氏進宮卻帶阿觀,皇奶奶已是滿心不歡,他只想著讓她少說話、少做錯,卻沒想阿觀這顆珍珠,就算混進魚目裡,還是會讓人一眼給挑出來。

    他雖不知道阿觀做了什麼,但確定的是她做得很好,給皇奶奶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在他扶皇奶奶回寢宮的路上,皇奶奶告訴他這樣一句話,讓他很想奔回廳裡,狠狠抱她,告訴她:你真是不錯。

    之後,他悄聲對皇奶奶講了紫萱亞花和貢茶紫香的事,講了柳氏的手段,陳氏的心計……他告訴皇奶奶,和那堆子狡詐的女人相比,他無法不愛上阿觀的良善。

    他跟皇奶奶說,她是第一個能夠讓他安睡到天明,不必時刻防備的女人。

    皇奶奶歎口氣,拍拍他的手背,輕笑道:「哀家明白了。」

    那句「明白」,意謂著皇奶奶願意試著接納阿觀,願意換個眼光看待她,願意承認她的存在。

    她第一次進宮就能得到這樣的結果,他非常滿意。

    「像葉家人很差嗎?」阿觀問。

    葉家人的確很差,他們只見功利、不論親情,為得權力、不擇手段,但見阿觀面露不滿,齊穆韌笑而不語。

    這丫頭,維護過天下女人後,連毫無關係的葉家也要維護?到底世界上對她而言有沒有壞人?他放慢馬的速度,對她說:「猜猜皇貴妃今天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葉茹秧哪有對她好,她不過是想掩飾媳婦的愚蠢,不過他這樣問,定有原因。

    「為什麼?」她順著他的話說。

    「徐家獲罪了,徐樺清被貶為平民,家產充公。因為你透露的消息,讓葉府早一步將投資的銀兩抽回,少了一筆大損失。」

    阿觀歎氣,她最怕聽這種「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樓塌了」的悲慘結局,轉開話題,她問:「為什麼四皇子妃討厭我?」

    齊穆韌笑望阿觀,她還真是傻氣,有她這樣一副容貌的女子,是很容易遭嫉的。

    「四皇子妃程氏的父親是個小門小戶出生的,憑著一身蠻力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一路成為將軍,她家裡只有這個女兒,從小就被寵慣的,她習慣所有人都注意她、在乎她,今日被你搶盡風頭,她當然要不開心。」

    四皇子對軍權這件事,算是費盡了苦心,如今葉定華已準備入京上繳兵權,不知道他是何等心痛。

    「也不是被寵慣的女子,都氣量狹小。」她嘟囔地說。

    「我明白。」就像她,也是個被父母、兄弟寵慣的。

    「有一種蛇叫做響尾蛇,當它覺得自己被威脅的時候,就會豎起尾巴迅速擺動、發出聲響,大家常誤以為它將要發動攻擊。而我們動手去觸碰柑橘鳳蝶的幼蟲時,它會立刻從身上冒出紅色的肉角,並散發惡臭。

    「不管是響尾蛇或柑橘鳳蝶的幼蟲,它們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做出那些讓人害怕或討厭的舉動。我想,也許我是做了什麼,讓四皇子妃感覺被威脅,她才會那麼努力地讓自己惹人討厭。」她轉頭朝齊穆韌做個鬼臉。

    齊穆韌看見,大笑起來,她對所有人事都看得這般透徹?她從不去追究事情背後的心計,想的卻是一番通透的大道理?卻又是……句句讓人辯駁不得。

    上回和穆笙討論幾個皇子的野心令皇帝頭疼時,她淡淡地插進幾句話:「我要是皇帝,會高興得不得了,因為只有積極上進、想要競爭、腦袋聰明的人才會有野心,皇上應該為自己的孩子不是庸才而開心。」

    幾句話,直戳問題中心。

    不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皇帝雖惱怒,卻遲遲不願對他們有所懲戒嗎?

    「那麼下次你惹人討厭的時候,我是不是該先反省自己做了什麼事,讓你感到威脅?」

    阿觀笑瞇眼,整個上半身往後轉,說道:「這是個很好的思考角度。」

    見她那副得意的樣子,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衝動,俯下身、封住她的唇。

    她是罌粟,一沾上就退不開,他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欲罷不能,他鬆開韁繩放任馬匹自行前進,他捧住她的腦袋,持續這份醉人的甜蜜。

    分明是初夏,她卻感覺到盛夏的炎熱,她攀住他的身子,額頭微微泌汗。

    這個冰塊一般的男人啊,怎地熱情如火至此,讓她這個企圖置身事外的女人一點一點沉溺、一點一點身不由己?

    突地,齊穆韌深吸口氣,鬆開她,拉起韁繩策馬狂奔。

    阿觀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以及……不該出現的春情勃發。

    她不明白他怎會激動成這樣,不過是一個吻,連三級片都稱不上,何況他是身經百戰的男人,不至於一個撩撥就激昂得控制不了,但她曉得,他圈住自己腰際的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火熱。

    他狂奔一陣,經過草原、經過田野、經過一片又一片的林子後,在一處莊園前停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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