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全裸僅著內衣的上半身緊貼著身上只剩下內褲的男人,她磨蹭數下,引爆身下的男人操悶的低吼。
「晤……你幹麼把腳拿下去。」半睡半醒的,他將她翻過身,遠離自己身上最危險的地帶。
「不要吵人家啦!」嘟嘴拍掉他的手,人又朝他身上壓。「讓我抱抱。」
她敢情將他當成大抱枕的整個人雙手雙腳的趴住,就像無尾熊抱住尤加利樹般的趴住,未了還不滿的低哺。
「怪怪,為何你變得這麼硬?」她掐掐手掌下的職肉,十分的不滿意。
她無意識的話讓他警覺的睜開眼,「為何你變得這麼硬?」這句話曖昧到讓人不得不懷疑些什。
「起床。」他果然被刺激到,什麼疲倦都沒了。
「幹麼?」睡不飽的人通常口氣都下會多好,田澆棠就是其中一個代表。「你很煩耶。」
「你和誰睡過?」他的口氣十分不好,甚至還有怒火爆發的傾向。
「你變態,」被他這麼一問,她也火了。「你……啊!色狼!」
她在蒙俄中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脫光光,僅剩下一件薄如蠶絲的胸衣和他光裸的胸膛緊緊貼緊時,她的火辣巴掌也跟著貼上齊納迪的臉。
「喂,是誰昨天喝醉還吐了一身?」好心被雷親,也不想想自己昨天讓他擔心受怕又忙了多久。
「我吐?」田謐棠眨眨眼,對於昨天的事她全然沒印象。「怎麼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他毫不客氣的挑眉道:「你該跟KTV要昨天的監視錄影帶看,還是需要借你電話,讓你親自打電話給你的好友求證?」
「還不都是你!」對,幹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把錯全都推到他頭上就對了。「要不是我心情不好,怎麼可能會幾瓶啤酒就倒!」
「你還敢說?是誰的腦袋不學好,老是愛想偏?」想到這裡他又有氣,忍不住的戳戳她的額頭氣憤的斥責。
「是你自己說要包養我,我有權力生氣吧?」學他把眉一挑,卻又很委屈的嘟嘴。
「我不養你誰養你?」他又忍不住激激她的頭。「你想找誰養你?你夢裡的男人嗎?!
「什麼我夢裡的男人,」他不提她還不會臉紅,他一講,她的臉很快就紅透。「你別亂講。」其實她夢裡的男人是他耶,不過她是女孩,怎麼可能會舔不知羞的大方說出。
「哼,還臉紅,就不知你夢裡的男人是不是有我這愛你。」對,他就是吃醋,嫉妒能出現在她夢裡的男人。
想著,他的火氣也跟著上來,被子一掀準備離開,省得自己被嫉妒的醋淹沒後錯手掐死她。
「笨蛋!」伴隨嬌怒的是一顆枕頭直接命中他腦袋。「是誰要我別胡思亂想,那你呢?笨蛋!」
驚喜點燃他的眸子,齊納迪旋身訝異的看她。
「我還想睡。」說著,她被子一蒙的遮住滿臉飛霞。
「睡什麼睡,都睡了一天。」重新走回床上,他扯開被子,而她的動作更迅速的乾脆拿起枕頭把臉搗住。
「你想悶死自己還得看我願不願意,」他霸道的取走枕頭,終於看到一張早就紅透的臉。「你自己說還是要我逼你老實招供?」
「耶?」還威脅耶,她田逐棠吃軟也吃硬,可這節骨眼,怎可以這快鬆口的讓他抓到把柄。
「不說是吧?」齊納迪笑得邪惡,雙手悄悄摸上她僅穿內衣的胸脯上。
「本來就是,」她嘟著嘴倔強的說:「你管我要夢到誰?」
「是這樣啊……」尾音拉得長長的,手早俐落的推開她身上礙眼的內衣。「既然那樣,那我自己創造你的夢總行吧?」
「你想……」胸前一陣騷動,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早被人輕薄去。
「不想幹麼,只想愛你。」他邪惡的笑著,靈活的手指忙碌的輕捻紅梅。
她狠狠抽氣,全身的感官全都停滯在他捻挑的瞬間。
「喜歡嗎?」他挑情的賊笑,頭一低直接合住手中紅梅。
「晤……別……」當他挑情的含住她敏感部位時,她全身顫抖後情不自禁的挺起迎向他的撫弄。
她的配合讓他滿足的露出自大的笑臉,空下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向下滑動,直接深入她的底褲內。
她震撼之餘本能的縮起身子想逃避他過分親密的撫弄,而他霸道的用強壯的大腿壓制住她的逃避,手指放肆的欲探人田說棠濕潤的隱密處。
「讓我愛你。」放棄繼續挑弄被他把玩到硬挺的紅梅頂,改輕嚙她細嫩的脖子。
「可是我……」她害怕即將而來的未知事,緊張的眼睛緊緊閉起。
「別怕,我會教你。」他說得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因為他就是個採花郎。
他的話讓田標棠警覺的睜開眼抬起頭,有些惱怒的推開他。
「我不要做……做那檔子事。」她倔強的嘟嘴道。
「棠棠?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到這種地步,忍住會很傷身?」握起她柔柔小手,朝自己熱辣辣的地方一摸,平常因為工作關係看慣了男人的那裡,但實際上摸了火力全開的東西時,她的臉越燒越紅。
「夏醫師說你不能『輕舉妄動』至少得休息半年。」感謝他這麼大方的提醒她,她飛快的縮回手時,掌心還能感觸到熱辣辣的跳動。
「蒙古醫師的話豈能盡信,」開玩笑,要他天天面對她卻不能碰,讓他死了還比較乾脆。「乖,我早沒事,不信,你親自檢查。」說著,他準備將自己可愛的四角褲脫下,好讓田逐棠親自檢查他的患部。
「喂,我現在不是護士了,」她紅著臉拉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赤裸。「記住,是你害我沒工作的。」
她站在床上高高俯視他,眼睛卻無意的瞄到他一柱擎天的象徵。
「棠棠,別這殘忍,」他柔聲乞求著,這全都是為了他可憐的小弟弟著想啊。「快回來。」
齊納迪動手拉她,田謐棠因而重心不穩的跌到他身上,一個屁股的直接壓坐在他趾高氣昂的寶貝上,當場,他又快痛昏了。
「都要你別亂來的,活該。」她心疼的抽走他搗住下面的手,果然又見到紅腫一片。
她把被單在胸前打了結,準備去找冰塊和毛巾,欲替他冰敷治療的手卻被拉住。
「等等就沒事,別大驚小怪,」他雖白了臉,但還是強忍痛苦的制止她。「現在痛的不是上回那裡,而是這裡,曙,你安撫安撫他就好。」說完,他又拉著她的手直接按住那兒,這回她不敢亂跑。
「哪有這種事。」她當然不信他胡誨的話,但還是乖乖的任由他擺弄。
「暗,這樣我不就舒服了。」他握著她的手上下緩緩移動,她臉紅心跳,他滿足的不斷低吟下,半推半就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
「少爺。」管家恭敬的鞠躬,視線沒半絲落到躲在齊納迪後頭,滿臉嬌羞的田謐棠身上。
「我們餓了,等等讓……」齊納迪開口道,卻被躲在他後頭的人激了戳背,停止聲音。
「我想出去吃飯。」她緊貼著他的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
「在家裡吃不是很好?」他皺眉,搞不懂她腦袋在想什。
「可我想吃普通一點的東西啊,」她不開心的嘟嘴道:「這麼晚了還麻煩廚子不好吧?」
齊納迪看看她仍舊發燙的臉,突然知道她在想什,他笑笑的同意。
「不准吃夜市,其他都OK。」他讓步,但唯有這點他可不讓。
「小氣鬼,」她的希望被打敗,也只能嘟著嘴跟著退讓。「不要去什麼大飯店高級餐廳就好。」
「都聽你的。」他握住她小小手心,正準備朝外走,卻見到一臉歉然的門房警衛揮汗和一臉傲然的許琉訪走進。
「少爺,對不起,我想阻止,可這位小姐卻說她和您約好。」
田謐棠一眼就認出甩她巴掌的女人,而她的來勢洶洶讓她很下意識的閃到齊納迪背後尋求保護。
「你真的這麼狠心,斷了我的生路?」許琉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若不是你做的太狠,我也不至於對你太差勁,只可惜你不長眼睛,不知道哪些人不該惹。」齊納迪一反對田澆棠的低聲細語,他冰冷的口氣足以凍死許多人。
「我不是故意要讓……」許琉訪急著開口,卻還是立刻被打斷。
「管家,送客,以後閒雜人隨便闖入,把狼犬放出來。」他壓根就不想理會她,甚至嫌她浪費自己太多寶貴時間。
「狼犬?哇。」田謐棠小小聲的驚呼,躲在他背後門笑。
真狠,狼犬,噗。
許琉訪黑了臉,也知道自己頗不受歡迎,但她還是勉強維持自己的氣勢。
「不要以為你玩弄了我,就可以隨便要扔就扔,」她昂起高傲的下巴:「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不是你能承擔。」
「歡迎賜教。」他齊納迪什都不討厭,就討厭趾高氣昂,隨便亂放話的女人。
田謐棠悄悄探出頭,又很快的縮回脖於,上回那記火辣辣的巴掌可讓她記憶猶新啊。
不過為何她老是覺得那個凶巴巴的女人很面善呢?
「你,都是你!」見到一臉無辜的田謐棠時,她氣憤的想直接抓住她。「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淒慘!」
齊納迪高大的身子適時擋住許琉訪的怒爪,他反捉住她的手腕施力。
「不要等我真正發火,否則難看的只有你。」他陰狠的警告,掌心的力量仿拂要將許琉訪的手腕給折斷。
「痛……」許琉訪嚇得連冷汗都冒出。
「滾!」他用力一推,她馬上狼狽的奔離。
田謐棠震驚的不知該把視線朝狼狽的女人身上投注,還是凶狠的齊納迪那裡,不過她相信自己不會喜歡齊納迪恐怖的這一面。
「我們在家裡隨便吃吃就好。」他煩躁的爬過頭髮,原本大好的心情被破壞殆盡。
「她好眼熟。」田襤棠哺哺自語,隨即被他給揪到廚房。
「瘋婆子,沒啥好理會,」他坐在高腳椅上撐著下巴道:「我想念上回你煮的廣東粥。」
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田謐棠也只能無奈的說:「那是要用皮蛋加碎米擺上一天後才能煮耶,你當我天才?」
敢情這位大少爺吃東西都不管來源的?以為開了口就有得吃。
「我餓了,」他就像小孩般的耍賴。「快弄點吃的來。」
「好啦。」她嘟著嘴,很無力的打開齊納迪家的超大冰箱。
她又是彎腰又是探頭,而坐在後頭的男人盯著她圓翹誘人的臀圍曲線時,心癢難耐的邪惡又開始蠢蠢欲動。
難怪人家會說女人綁住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綁住他的胃,看來光是看著她在自己家廚房的畫面就夠他滿足眼睛的了,現下,他才剛被她纖纖小手滿足的慾望又被視覺效果撩撥而起。
當她拿著菜走到流理台時,他終於忍不住的起身折到門旁,將廚房與對外的通道上鎖。
他走到她後頭,親密的抵住她。
「我餓了。」當田謐棠打開水龍頭時,他俯下頭附耳道。
「腑?」她整個人被他嚇得往後縮,俏臀立刻無辜的磨蹭到他早就恢復精神的小兄弟。
「我知道你餓了,可做菜沒那快啊。」她可是很努力的保持鎮定。
「我覺得自己還需要做更進一步的檢查。」他嚙住她的耳垂親匿的說。
「很好啊,你是該回去找夏醫師做個徹底檢查。」田謐棠很佩服自己在被他挑逗得酥軟之餘,還能鎮定的回答他的話。
「不,我要你親自做檢查。」他低笑道。
「我被你弄得不是護士了,你忘了?」她的手已經不穩的拿著刀子。
「可你的專業技術還是在的,嗯?」他邊說過撩高她的短裙,邪佞的手掌罩住她光滑的大腿。
他一摸,她的手立刻不穩的直接將小黃瓜一刀兩斷,看得齊納迪有些傻眼。
「我該慶幸自己不是被你握在手裡?」他對於剃毛事件還餘悸猶存啊。
「知道了還不趕緊放開我。」她輕哼。
「寶貝,可我這裡非常需要你的照顧啊。」他還是不死心的奮勇向前,而她這回一刀兩斷的東酉換成紅蘿蔔。
這下他再有任何的衝動,也乖乖的扁嘴退回椅子上,不敢再輕舉妄動。
田謐棠可是前科纍纍的人啊,他再怎想要她,在她手裡握有凶器時,他還是乖乖的等滿足口腹之慾再說吧。
齊納迪小心翼翼的捧著她隨便煮煮的麵條,雖說田謐棠老嚷著她是隨便煮煮,可卻是營養豐富的包含了各種蔬菜和海鮮的雜菜面。
她早就霸佔好想要的位置,開心的捧著碗,等著齊納迪替她將面端到視聽室來,手裡的遙控器早就啟動電視,開始無聊的玩起轉台的遊戲。
「遙控器不是讓你玩的。」他拿走她手裡的遙控器,反將筷子和湯匙塞進她手裡。
嘟著嘴,田謐棠不甘願的替他盛好面,然後利用他開始吃麵條的機會,搶回遙控器開始漫無目的的轉台。
「快吃,湯涼了、面也軟了,就不好吃了。」他放棄與她爭奪遙控器,只有催促她快點填飽肚子。
「嗯,台灣XXX?」手指突然停頓下來,她開始好奇的看著最近台灣炒得火紅的百集連續劇。
「拜託,別這麼無聊連這都看。」齊納迪定眼一瞧,立刻頭痛起來。
「別這麼小氣嘩,我耳聞這部戲有很多笑點,卻一直不能天天有空準時收看。」她有些遺憾的說。
「想看的話改天我找人送來一整套,讓你一次看個夠。」他允諾,但就是不願現在看這部超長連續劇。
「耶?」她好奇的瞪大眼。「還沒撥完怎會有錄影帶。」
「我是這部戲的幕後投資人之一,要幾卷帶子來看看還不簡單。」他平淡的告訴她。
「嗯啊,一定幄。」她可是開心得不得了,反正眼下她也沒工作,多的是時間奸奸補看她以前錯過的節目。
「耶?呃……啊!」她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兩個眼睛也忍不住的瞪了老大。「這不是那個……想打我巴掌的女人……」
難怪她會覺得面善,原來那個潑辣的女人還是個演員啊。
「嗯哼。」他並沒有否認。
「難怪她會這麼凶,原來在戲裡早就練習過。」她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臉說。
「她已經得到教訓。」他悶悶的接過她不吃的紅蘿蔔和黃瓜放進嘴裡,才平淡的告訴她。
「得到教訓?」她不解的問,突然她愣住了,因為畫面上的女人被人拿槍殺死。
「啊!」她愣愣的發現,什麼叫男人的復仇。
「嗯,我也沒想到這剛好會看到她被賜死的畫面。」齊納迪看來很愉快的笑道。
「這樣不會太狠吧?」她看到又有人在凶婆娘頭上補了好幾槍時,雖然畫面沒帶到,但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誰讓她敢動你,我不會輕易放過她。」齊納迪的語氣雖平緩,但卻有不容忽視的狠勁。
她有些嚇到的反應不過來。
「你該不會也拿那招來對付我吧?」她開始憂心自己的未來。
「當然不會,」他傾身親親她的唇辦道:「你是最特別的女人。」
只是他的甜言蜜語,在她耳裡聽起來不怎保險。
「油嘴滑舌,哼哼。」她低著頭專心應付手裡的麵條。
「你不相信我?」齊納迪覺得自尊受到重創。
「你剛剛才無情的拒絕別的女人,要我怎麼相信你?」田謐棠很實際的坦言道。
他無言,知道她的顧慮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給我時間,」他歎氣的摸著她的頭髮。「我保證會慢慢改變自己。」
「嗯。」她回給他一抹甜甜的微笑,順手撫平他皺起的眉頭。
這些天他對她的好,其實田謐棠早看在眼裡感受在心頭,再堅強的堡壘也早被他一點一滴的侵蝕,她現在的不確定是對未來的恍惚,絕不是因為他過去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