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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愛娃娃 第六章 作者:恩鶴
    「想好該怎麼稱呼我了嗎?」

    沐浴淨身後一身舒爽,心情也隨之開朗,雷君毅一襲儒雅的白衣更顯飄逸,那張邪魅的美人臉在絢爛落日的襯托下更顯迷人。

    不過他房中的兩個女人雖然都看得雙眼發直,但原因卻有所不同。那個小丫頭的確是被他宜男宜女的相貌所惑,可那個以慵懶的姿勢側躺在床上的左玦兒卻是陷入冥想中出不來。

    那個問題她早就忘了,現在他又提起,叫她上哪兒找個答案給他啊?

    即使她找到了他也不一定接受,這個男人真是有夠挑剔的,他到底要她叫他什麼才會滿意呢?

    「想什麼想得那麼入迷?」遣退一旁的丫頭,雷君毅難得好心情地偎在她身邊。

    他灼熱的目光仔細描繪著那張精緻無瑕的嬌美容顏,細細品嚐著他的娃娃沐浴過後的清新。

    嗯,好香!與他記憶中的味道一模一樣。

    「想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才對。」仍處在恍神狀態的左玦兒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嗎?」雷君毅輕柔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已平息的怒氣又開始燃起。

    從來沒有人能夠忽視他,也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的心情起伏得如此劇烈,除了眼前這個笨娃娃。

    他雷二少一向以溫文儒雅的氣度而著稱,遇事冷靜一向是他成功的關鍵,但是自從遇見這個形似娃娃卻神如劣石的左玦兒後,他完美的形象都消失殆盡。

    雖不至於暴跳如雷,也可說是狼狽不已。想他縱橫脂粉堆中多年,至今未嘗敗績,如今他卻栽在一個鈍鈍的笨娃娃手上!

    論容貌,她雖長得清雅絕倫,卻也不是獨一無二,更不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比她美的姑娘他見多了;論氣質,她雖清新無偽,但他也不是沒見過氣質更高貴典雅的大家閨秀;論性格、才藝,她那裝飾作用大於實用的小腦袋瓜更是差別人一大截。

    沒救了!她沒救了,他也沒救了!

    她是一無是處沒得救了,他則是看上一無是處的她沒救了。

    真不知他是著了什麼魔?只是多年前的一面之緣就被她深深吸引,對她朝思暮想,為她當了四年的和尚不說,想在正式的情況下擁她入懷居然還慘遭拋棄。

    有女人拋棄他?!

    他的紅粉知己可以從杭州排到京城,向來只有他拋棄別人,從來沒有女人敢拋棄他的。

    雖然令他感到奇恥大辱的事也讓這個白癡娃娃做了,可他卻一點也不願回頭,仍鬼迷心竅似的圍著她轉。是不是以前他的風流帳太多,讓太多的女人為他傷心,所以老天爺派了個這麼磨人的東西來整他?

    「不難、不難,這個問題怎麼會難呢?」左玦兒回過神,看見他不對的神色,搶問道:「你能不能給點提示?」

    唉!他投降了,若他下輩子還投胎當男人,他一定不會再隨意玩弄女人的感情。

    「相公、夫君,妳任選一個。」

    「不選行不行?」那樣叫好像怪怪的,他們又不是夫妻,這樣稱呼會讓人誤會的,他一個大男人無所謂,但她在還未出家前可還有名節要顧的啊!

    「不選?行啊。」雷君毅狀似輕鬆的翻身躺在床上,神態優聞得彷彿兩人在談論天氣。

    他是很好講話的,從來都不會強人所難。她不聽他的話也無所謂,大不了他揍她一頓屁股而已。而且他對她算是看清了,跟她拗,最後氣得想殺人的絕對是自己!

    想一想,他還真是可悲,生氣的是他,放不開手的也是他。如果這就是愛情,那麼天下的男人也未免太辛苦了。

    看來還是不行,左玦兒吞吞口水,怯怯地看著雷君毅那過於平靜的表情,越是平靜,也越讓人心裡發毛,他不會真的想打她一頓屁股吧?

    「相……相公。」細如蚊蚋的聲音從她的唇畔輕輕吐出,為了小命,她再一次屈服在雷君毅的強大壓力之下。

    如果說左玦兒是雷君毅的報應,那雷君毅又何嘗不是她的剋星呢?

    「妳說什麼?再說一遍!」耳邊隱約傳來兩個讓他心跳加快的字眼,不敢相信她那麼輕易就妥協的雷君毅立刻坐直身體,要求她再叫一遍。

    「相公,不對嗎?」左玦兒應其要求再叫了一次,但看他激動的神情,又怕自己笨笨地做錯了什麼。

    跟他在一起真是辛苦,簡直是動輒得咎!

    「不,妳叫得太對了!」雷君毅開心得幾乎跳起來歡呼。

    雖然認定玦兒是他的人,身為男人的霸道也不允許他輕易放手,但經過那麼多的挫折後,居然這麼簡單就讓他聽到夢寐以求的兩個字,叫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現在細細想來,雖然他的娃娃是最會挑起他怒氣的人,卻也是能帶給他最大快樂的人。

    看來,今生他的娃娃是注定與他糾纏在一起了!

    「哇,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美哦!」左玦兒脫口道,從未見過他開懷大笑的樣子。

    以前見到他不是滿臉怒意就是一臉假笑,雖然那樣的他也很美,卻多了一份陰沉,不如現在的活潑生動、魅力四射。一時之間,左玦兒竟然看得癡了。

    「我、好、美?!」雷君毅咬牙切齒的擠出這三個字。

    他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換句話說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牛牽到北京還是牛!

    想跟一個姓左名玦兒的小白癡長期相處,就不能對她抱太大的希望,以免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從今天起,從此時起,他決定不再對她抱著希望,但他也不會再放任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搗蛋。

    若非他有先見之明,命人看管好她並把窗戶給釘死,這小妮子九成已經跑了,剩下的那一成是她在臥雲居裡迷路了。

    「娃娃,妳真覺得我很美嗎?」下定決心馴妻的男人迅速恢復正常的臉色,聲音輕柔的問道。

    「是啊,我一直好想有一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姊姊哦!」她不但乖乖回答問題,還說出自己的願望。

    有一個那麼美的姊姊,走出去也覺得風光,所以左玦兒根本就不在意雷君毅的真實性別,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夢想世界中。

    「姊姊?」雷君毅做了幾個深呼吸,決定把那些爛帳丟到一旁以後再算,現在弄清這小姑娘異於常人的怪異心理最重要。

    「在妳的心中一直把我當姊姊看的嗎?」從四年前到現在,她開口就是叫他「姊姊」,這樣好一個「從一而終」法他還真是無福消受!

    「是啊!」

    「那麼現在,妳還是把我當姊姊看嗎?」疑惑越積越高,他卻想不出癥結何在。

    「是啊!」她仍是肯定的答案。

    左玦兒見他的眉毛雖然快打起漂亮的蝴蝶結來了,但他身上卻沒有任何迫人的怒氣,只有滿滿的疑惑,因此她回答問題回答得很乾脆。

    「娃娃,妳知不知道,如果妳不逃跑,現在我就是妳真正的夫君了?」

    「我知道啊!」在最大受害人面前,左玦兒不敢太張狂,很有愧疚心地低下頭以示懺悔。

    「妳知道還說我是『姊姊』?妳有聽過兩個姑娘成親的嗎?」

    再怎麼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至於白癡至此吧?雖然他常罵她笨,她也真沒什麼心眼、沒見過什麼世面,卻絕不是資質駑鈍的人啊。

    「我是沒看過有兩個姑娘家成親的。」左玦兒也很贊成她「相公」的觀點。

    她懂的東西多半來自書籍,而那些流傳在市井中的通話說本裡,的確沒有描寫兩個姑娘拜堂的情節,但男人養孌童的卻不少。

    「但書上也沒寫不許兩個姑娘家成親的啊!而且我還知道漢哀帝有一個叫董聖卿的男寵,聽說那個董聖卿長得比姑娘家還美呢!」左玦兒很認真的思考起來,想著不知雷君毅與董聖卿相比,到底兩人孰美?

    「男……男寵?!」看著她歪著小腦袋瞅著他,似乎想從他的外貌揣摩出那個「男寵」的樣貌,雷君毅一口氣差點梗住了。

    他伸手在她腦袋上輕敲了一記,「妳那是什麼眼神?把妳腦袋裡的齷齪東西都給我清乾淨!還有,以後不許妳看那些傷風敗俗的書!」想想又怕太殘忍,這娃娃除了看書似乎也沒什麼樂子,他大人大量,放她一馬好了。「只除了我給妳的書以外。」

    聽到雷君毅的禁令,正準備反抗的左玦兒在聽到最後的那句話後,又乖乖地閉上嘴巴。

    現在她還是別人砧板上的肉呢,一個弄得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她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沒解決。

    「嗯……夫君,如果我聽你的話,那你就不要娶我好不好?」那輕聲慢語,終於有點女子的溫柔了。

    「嗯?」雷君毅也很配合地露齒一笑,用同樣輕柔的語氣問:「妳不嫁我,想嫁誰?」只要她說出除他以外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他馬上下令要人去砍了他。

    「沒有誰啊,人家只是不想那麼早嫁人嘛。」她嘟起小嘴,同不同意一句話,問那麼多做什麼?

    「娃娃,妳叫我什麼來著?」煮熟的鴨子豈有讓牠飛掉的道理,而且這個呆娃娃還沒進入狀況。

    「相公啊!還是你比較喜歡聽我叫你夫君?叫你老爺也沒問題。」對別人有所求的時候就要放機靈點,這可是她自曉事以來至今奉行不悖的一大信條。可是就記憶所及,迄今為止她施行的次數好像也只有兩次……

    「既然知道我是妳的『相公』,那妳還有什麼問題?」他言下之意就是妳作夢!並同時丟給她一個帶有問號的答案。

    照他的意思,大概是不如她的意了。左玦兒偷瞟了那張美得過火的俊臉一眼,既然如此,他就不要怪她使出撒手鑭了!

    嘿,可別看不起她這個小小姑娘,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是很強悍的。至於她最後一招是什麼呢?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她只是在他來得及綁著她拜堂之前再逃一次婚而已!

    真要逃,光她一個人還不成,還差個同伴。

    「你真要娶我,我也不會再說什麼,只是我有個朋友還在客棧裡,你派人把她接過來好不好?」在他進來之前,她就想吩咐下人去做。

    但那些傭人簡直是狗眼看人低,嘴巴上把她當主子,實際上卻只會敷衍她,拿她的話當耳邊風。

    「妳還有一個朋友?」雷君毅一臉訝異的樣子,似乎不相信深居筒出的左玦兒居然在杭州還有一個朋友。

    事實上,得知城南莫家也丟了個閨女,雷君毅立刻和朱震御連手,若非心急如焚的兩人一時不察被擺了一道,早兩個月前她們就被塞進花轎了。

    「妳想把她接來這裡?」然後兩個人再一塊逃跑?

    「嗯。」左玦兒滿臉喜色地直點頭,事情有望哦!

    「妳、作、夢!」

    「嗚……」她愣了好半晌才哭出來。

    「你欺負人!」其實她並不是那麼愛哭的,但自從娘親過世後,她是傷心也哭,不傷心也哭,實則是為了實行獨身計劃中的一步。

    老實說,她是真的哭得有點上癮了。

    但今天面對雷君毅,她一直沒哭是因為她知道這一招對他沒用,但現在遇到如此慘絕人寰、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事,她不大哭三聲,又如何能發洩她心底的怨恨呢?

    「哭啊,再哭大聲點。」

    看見人家美美的小姑娘哭得那麼淒慘,雷君毅不出言勸慰也就算了,這個在惡男榜上鐵定有名的惡質男人還在一邊落井下石,嘴角更不忘彎成一個欠揍的弧度。

    伸出修長的食指,承接住一顆迅速滑落她柔嫩臉頰的晶瑩淚珠,雷君毅邪氣地把食指放進嘴裡輕嘗。

    嗯,沒想到他的娃娃連淚水也是甜的,而勝利的滋味無疑是……更甜!

    他一旦決定不再傻傻地被一個有理也說不清的呆娃娃牽著鼻子走,反而有海闊天空之感。

    以前是他笨,老是跟她辯一些有的沒的無聊問題,結果卻苦了自己。現在他改變對她的方式,以她的小孩心性,肯定會好奇地跟上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眼淚也能吃嗎?

    他的舉動對左玦兒而言,遠遠地超出了常理,所以她也顧不得哭了,先滿足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再說。

    「哭夠了?不哭了?」絲毫不理會好奇娃娃丟來的問題,雷君毅逕自貼上前,濕潤的舌尖柔柔地滑過她細緻潤澤的臉頰,把那多出來的水分逐一舔掉。

    「你為什麼要舔我的臉?」

    「我在做妳相公才能做的事。」既然兩個人都躺在床上了,天意如此,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自己?

    「哦。」左玦兒好像有點明白,但又有更多的不明白,相公做的事就是舔她的臉嗎?若真是如此,買只小狗就行了,還要相公幹嘛?

    「那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好證明我真的不是妳的『姊姊』呀!」

    「那不是應該脫你自己的衣服嗎?」

    「是哦!」雷君毅緊盯著她雪白無瑕的赤裸嬌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妳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確應該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才對。」

    不愧是在花叢打滾多年的人,幫美女脫衣服快,幫自己脫衣服更快,雷君毅三兩下就把自己剝光,只剩一件褻褲,傲然地看著那只純潔的「羊羔」。

    這時候他還真的要感謝她的天真,否則他連「羊毛」都碰不到。

    哇!他的身體好漂亮哦!

    左玦兒張大一張嘴,一副小色女的樣子衝著他那健美的男體流口水。

    雷君毅的身材的確很出色,與她女性化的身體不同,他的身體充滿男性魅力,結實的雙腿筆直修長,緊窄的腰腹和寬闊光潔的胸膛上的肌肉充滿了力量,行動間更是蘊含著誘惑的爆發力,再加上他的優雅舉止,舉手投足間……

    唉!反正就像是一幅舉世無雙的裸男圖!

    至此,左玦兒終於相信雷君毅與她的性別是完全不同了,人家漂亮多了嘛!

    看看人家那毫無缺憾的完美身材,再看看自己這見不得人的次等身材……她全身白得像死人,人家雷君毅的膚色雖白,卻白得一點也不誇張;她的個子又瘦又小,人家卻是高大結實,真不知他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差那麼多?再看看自己軟綿綿的一身肥肉,又看看他結實精瘦的肌肉……

    嗚……她不要活了!唯一能與他比的居然只有胸前的兩團「棉花」!

    「怎麼了?怎麼垮著張臉?」看著她表情瞬息萬變的小臉,雷君毅輕輕地壓在她的身上。

    剛剛還看她一副小色女的樣子盯著他的身體,這會兒卻揪著眉不知在煩惱什麼。

    「不公平!」

    「不公平什麼?」右手拇指摩挲著柔軟的粉嫩小口,他像是對待上等美食似的思量著該從哪裡下手。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為什麼你的身體那麼好看,我的就那麼醜?」害她都快羞於見人了。

    「妳說妳的身體很醜?」雷君毅微微怔住,但手上的動作只停頓了一下又繼續,並且逐漸往下移……

    「不,妳的身體很美,非常美!」當初叫她娃娃還真是叫對了,以前還以為自己變態地迷上一個小女孩,現在見到這副讓每個男人都會心蕩神馳的嬌軀,他只能說──自己是撿到寶了!

    「如果我很美,那為什麼和你不一樣?」隨著他修長且帶有薄繭的大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逐漸挪動,她只感覺到有點癢,還當是一個新的遊戲。

    「這就是男與女的不同。」他妖媚的雙眼飢渴地盯著那兩團「美食」。

    「是嗎?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比較好看。」似是接受了他的說辭,左玦兒纖白的小手試探性地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撫摸了一下,因意外感覺到灼熱而迅速把手收回。

    「既然喜歡我的身體,妳不想多摸一下嗎?」雷君毅很小人地利用她的自卑心理,把她縮回去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肩背上,引誘她探索他的身體。

    他則俯下身,一面誘哄她微啟紅唇、汲取她唇內的甘甜蜜汁,意圖慢慢堆積她的熱情。

    「嗯……」左玦兒逸出一聲細細的嬌吟,敏感的身體開始產生奇怪的感覺。

    但是雷君毅的唇仍霸道地佔據著她的唇,雖不會讓她有被壓迫、窒息之感,卻也讓她沒法提出心裡的疑惑。

    可是真的很奇怪,不但他的身子很熱,她的身體也開始像是著了火般,一種她從未經歷過的慾望隨著火熱的感覺蔓延開來,她到底是怎麼了?

    「乖,娃娃,把腿打開,我不會傷害妳的。」雷君毅的聲音出奇的低啞,彷彿忍耐著莫大的痛苦。

    左玦兒緊咬下唇,死命地搖著頭。雖然不解世事,但是她知道他們的行為逾越了禮教,而且方纔她還發出那種聲音,真的好丟臉!

    「啊……」這是什麼感覺?

    明明是有些刺痛的感覺,卻又引起她更大的戰慄和空虛,可是現在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見她已陷入意亂情迷中,雷君毅讓他火熱的慾望稍稍埋入其中。

    天啊!如果是他以往那些紅粉知己,他根本不必受這種比禁慾更殘忍的酷刑,但是對他的娃娃,他卻不願稍有輕忽,更不用說是傷害她了。

    「你怎麼了?很難受嗎?」看到雷君毅漲得滿臉通紅,淋漓的汗水更是不斷往下滴。

    此時的雷君毅已經無法安慰他的小娃娃,隱忍多年的慾望一旦出籠,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只能在品嚐極致的快感間努力減少對她的傷害。

    在經過那必然的疼痛後,左玦兒也逐漸體會到男女之間親密行為所帶來的絕妙感覺,嬌喘著跟隨雷君毅的速度一同攀登極樂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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