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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女伶 第8章(2) 作者:七巧
    他一手托著她的臀將她拖往床鋪,將此刻性感嬌媚的她放置床鋪,他脫去上身衣物,跨跪在她上方。

    她眼神迷濛地望著他,一雙柔荑采向他赤裸胸膛,再次撫摸著。

    「Honey,你真美。」他聲音瘩道。

    她令他輕易便著火,但他得隱忍自身蓄勢待發的慾望,想要好好溫柔地品嚐她、善待她。

    「齊格非……」她低聲輕喚,為將發生的事有著緊張與期待。

    他俯身,再度細細品嚐她,吮吻她寸寸肌膚,從頭到腳趾,他一雙手邊探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欣喜聽她發出動人的音符。

    他的手探入她腿間,勾動她腿間的情潮,她輕易便為他潮濕,渾身因他的挑逗炙熱難受。

    她想催促他,要他別再如此慢條斯理地折磨她,不禁向他腰際探手,想解開他褲頭的束縛,他的慾望也已昂首挺立了。

    「別急,Honey。」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許她此刻在他身上造次,儘管他勃發的慾望繃得泛疼,但他只想更慎重地愛她,要她得到舒服的享受。

    他褪去她身上剩餘衣料,扳開她的腿,親吻她身上最後一處秘境。

    她驚訝地仰起頭。「別……別這樣……」羞紅臉蛋想阻止他太過羞人的行為。

    「別緊張,Honey,你會很舒服的。」齊格非聲音低啞地哄著,細細地品嚐她誘人的滋味。

    錢韋伶只能捉著他手臂,身子不斷顫慄,腳趾蜷曲,全身細胞彷彿都在躍動。

    這並非她的初體驗,可她未曾有過如此火熱撩情的感覺,令她亢奮得不知所措。

    之後,當他真正進入她時,她只覺被完全充滿,身心靈相契合,她身體繃緊,緊緊地纏著他、絞著他。

    他一波波的衝擊,將她帶往極至的高峰,雙雙撼動,狂喜不已。結束漫長的激情之旅,她倦累極了,只能偎在他懷裡,輕聲喘息。

    他摟著她眉頭,親吻她汗濕的發與額頭,貪戀和她結合的美好感動。

    「對不起……」他仍不禁開口表達歉意。

    閉上眼倦得想睡的她,張開眼抬頭望向他,納悶他道歉的原因。「我原想再為你忍耐的。」他說得有一抹無奈。

    他要她來飯店見他,原不是為這目的,只是想跟她在飯店喝杯咖啡或紅酒,跟她單純聊天就好。

    不料兩人一見面,她就直接熱情地投懷送抱,瞬間有如天雷勾動地火,讓他再難克制對她的強烈慾望,更因她沒有一絲拒絕,他便任兩人燒出一室旖旎。

    「是我想要的。」她臉蛋嫣紅,坦然道出對他的慾望。

    他聞言,開心不已。「我真高興你這麼誠實。」在她唇瓣又狠狠落下一吻。

    沒多久,兩具身軀情不自禁又一次緊緊糾纏住,讓才熄滅的慾火,再次迅速燃燒,久久不止。

    翌日,錢韋伶醒來,感覺全身都酸疼,緩緩抬起手看下表,已經快十點了,幸好今天是週六,她閉上眼,傭懶得不想起來。

    「Honey,想睡覺吃完早餐再繼續睡。」一道溫柔嗓音傳來,齊格非早在一旁等著她醒來。

    原本打算躺在她身旁,陪她一直睡下去,但怕佳人睡醒後肚子餓,他於是起來叫妥客房服務,之後便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等待睡得香甜的她自動甦醒。

    一見床上的人兒醒來,抬手看了下表,又闔上眼要入睡,他於是出聲提醒。

    聽到聲音,錢韋伶側頭看向已穿戴整齊、俊美非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火熱纏綿,和那一堆煽情羞人的事,她不禁面頰發燙。

    記起他曾說過,他做愛不是像喝白開水那麼隨便,是像吃法國料理般謹慎細膩,此刻的她覺得他的比喻該修飾一下,那一道道端上桌的料理,優雅只是假象,嘗起來全是火熱辛辣。

    「怎麼?還不起來,要我在床上餵你吃早餐嗎?」齊格非坐到床沿,笑望盯著他看的麗顏。

    剛醒來的她,雙頰泛著嫣紅,看來格外可口誘人,令他很想再對她上下其手,恣意品嚐一番。

    「幸好今天放假,否則你要害我請病假了。」錢韋伶咕噥著睞他一眼。他的熱情害她全身骨頭都散了。

    「真要請假,我幫你請,你上司絕不會扣你的薪水。」他笑說,彎身向前,將她當病人般徒床上輕輕扶坐起來。

    「需要我抱你進浴室,幫你盥洗嗎?」他故意問。

    她又白他一眼。不想被他服務之後再度擦出一堆火花,她選擇自己下床,卻是直到這時才驚覺身上一絲不掛。

    她倏地羞赧不已,忙要捉起床單遮掩。

    「Honey,你全身上下我都吻過、看過了,連有幾顆痣和位置也都一清二楚,不用刻意遮掩。」他欣賞她的動人嬌軀。

    「無賴。」她紅著臉輕嗔,裹著被單匆匆轉往浴室。

    身後,傳來齊格非的朗笑。「多謝讚美,我以後會對你更無賴的。」

    盥洗後換上昨晚被脫下的衣物,錢韋伶這會兒跟齊格非坐在餐桌前,傭懶地吃早餐。

    他住的房間一定是VIP等級套房,高級原木地板裝潢,除舒適的大床,浴室有豪華按摩浴缸,寬敞客廳有沙發組、液晶電視及高級音響,還有吧檯及餐桌,起居室外亦有觀景露天陽台,令她想起他在法國所住的房間,當然他的房間比這裡還要大上一倍有餘。

    「你要在這裡住三個禮拜?」她有點難以置信,這裡住一晚要不要一、兩萬?說不定不只呢!

    「你不喜歡的話隨時可以換房間,或者今晚改住總統套房?」齊格非掀開糖罐,為她的咖啡加一匙半砂糖。

    以他的能力就算在總統套房住三個禮拜也不成問題,是覺得沒必要才跟上回一樣只選擇VIP套房,不過若和她在一起,他想提供她更舒適奢華的環境。

    「幹麼?炫富啊!」錢韋伶白對面的他一眼。因察覺兩人背景條件的大差距,心裡有些介懷,語氣不自覺地流露出這樣的心情。

    齊格非納悶她話語裡的一絲不悅,似乎她對他也有一些誤解。

    「Honey,你認為我是炫富的男人?哪一點讓你有這種感覺?」他神情認真追問,若他言行舉止有讓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改進。

    他雖出身在豪門世家,卻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也沒有明顯的階級觀念,即使是家裡的傭人,也不會輕著對方,皆是和善相待,他更不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只會享樂的大少爺。

    他雖懂得享受人生,但也對自己所負責的事業認真,不僅守成,更是持續不斷建業中。

    「沒有,算我說錯話。」錢韋伶咕噥道。她不是怪他有錢,也知道他許多優點,只是莫名對兩人的差距有種沮喪與不安。

    「怎麼又彆扭了?」敏感察覺出她言不由衷,他有些擔心,起身走到她身旁,傾身由她身後環抱坐在餐椅上的她。

    「什麼話不能直說?昨晚明明很老實、很坦率的。」他臉龐貼著她,在她耳畔輕哄,察覺她心情有些不對勁。

    她因他的親近與溫柔耳語,又想起昨晚的種種,頓時粉頰赧熱,辯解道:「我沒有不高興啦!」他幹麼一直追問她無心的一句話。

    「有,我很敏感的。」齊格非強調。

    之前只能透過計算機或電話跟她聯繫,他也許無法敏銳察覺她的心情,可現在兩人面對面,又已有了親密關係,他能細心地察言觀色,消弭她任何的不愉快。

    「你……之前交往過的女友都是什麼身份?」原沒打算問這事,但被他一再追問心情,她終究問出口。

    「很多,有--」齊格非才要一一報告,倏地止住聲音。

    他藍眸微瞇,揣想她問這事的真意。

    「Honey,我不想回答。」

    「為什麼?」他先前可是有問必答。

    「聽說東方女人比較會對戀人的過去戀情吃醋。」嗅到一絲不對勁,他不想自掘墳墓。

    先前在巴黎街上巧遇兩任前女友,已令當時的她醋勁大發、掉頭走人了,現在他更不能老實地數算過去戀情給她聽,以免惹禍上身。

    「我說過那些事都已過去,你若在意,我保證以後不跟她們有任何交集,就算路上巧遇,也會當作陌生人、視而不見。」他對她嚴謹地承諾,就怕她因那些事對他生悶氣。

    「我又不是那麼愛計較的女人。」她為自己辯解。先前吃醋是事實,但她既已相信現在的他,就不會再因他的前女友無端吃飛醋了。

    「我只是想知道她們的身份、背景。」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平凡的那一個。

    之前她從沒在意跟他身份有藩差的事,是因跟他相處時,他對她的呵寵照顧,讓她感覺不出他出身豪門。

    當她去了亞爾城堡,雖感覺到了另一世界,但因他家族的人全對她表達歡迎,讓她也沒有身份不合的疑慮,可回來台灣後,她愈來愈覺得在法國那些天是一場美夢,儘管跟他持續交往,她心裡漸漸產生一抹不安。

    跟他發生關係,兩人的契合與感動,令她覺得幸福飄然,可在醒來後,又意識到現實面,她不禁要懷疑她是否真有資格進入他家門。

    先前她沒仔細想過那麼遠的事,更認為跟他結婚的想法太飄渺,可現在,她有了渴望與奢求,不想只跟他談一場如夢的戀情,她希望兩人真的有未來,能走得長遠。

    錢韋伶終於將心中想法與不安向齊格非毫無保留地傾吐,不料他聽完,竟是哈哈大笑。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她不懂他的反應,眉頭輕攏。

    「我笑你『齊人自擾』,是這句成語嗎?」他不確定地問。只記得是跟他名字開頭髮音有點像。

    「是杞人憂天或庸人自擾。」她糾正他說的成語,不過知道成語,已很了不起。

    「對,You'reright!」他點點頭附和。「你的煩惱毫無必要。」那比她對他前女友吃飛醋事件,更無關緊要。「還有,我笑是因為很開心,你已經想到跟我結婚的事了。」他頓時滿面春風。

    「你還是不懂我的顧慮。」她不免輕歎口氣,覺得不該開啟這話題。

    「我懂。」他回得篤定。「我還是不想告訴你我曾交往女友的身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五嬸曾是在亞爾城堡工作的女傭。」

    「呃?」錢韋伶聞言愣了下。

    「她當初在城堡裡工作一年多,才初次和偶爾回宅邸的五叔碰面,五叔第一眼便驚覺她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侶,也很快展開追求將人給娶進門,她的身份非但沒有一個人有異議,還因她已熟悉亞爾家族的人事物,相處起來更為自在。

    「而且有了這次姻緣之後,祖父便言明以後來城堡工作的新女傭要讓家族未婚男性先看過一面,以免對的人就近在咫尺卻錯失良緣。」齊格非笑說。

    錢韋伶不禁太感意外。「你們……家族的人還真是怪。」一時找不到貼切形容詞,只能以怪異解釋。

    「所以啊!能一見鍾情最重要,其他外在條件都不是問題。」他要她放下一百二十顆心,千萬別在身份不合的點上糾結。

    「真的啊?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她這才完全放心,綻出安心笑饜。

    她果然是庸人自擾啊!

    「我完全沒料到你會在意這種事。」齊格非轉而在她旁邊坐下。「真抱歉,害你苦惱那麼久。」他有些歉然,怪自己沒早一點察覺她的隱憂。

    「我也是在跟你分開後,在發覺對你的感情愈來愈深後,才有這個疑慮隱憂。」她輕聲解釋,並不是刻意要鑽牛角尖。

    「好了,你的問題全不是問題,就算是也都解決了,接下來該談談我的隱憂。」原想過幾天再提的,可既然談到這話題,也就一併說出了。

    「你的隱憂?」她抬眸看他,納悶地問。

    「我家族的人你幾乎都見過了,他們全都喜歡你、接受你,那我呢?你家裡的人會不會接受我?什麼時候該去拜訪你父母?」

    「欸?」錢韋伶因他的話,倏地瞪大眼。她忘了,真正要擔心煩惱的,是她家人對他的看法。慘了,她該怎麼跟爸媽開口,她愛上一個法國人,甚至有跟對方結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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