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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來也∼福如東海 page 19 作者:寄秋
    難道他近日的動作太大,讓人看出破錠了?

    「我說過了,不破,須府的人力、財力由你調度,只要你有本事,你想搞垮誰我一律不插手,該是你的你就拿回來,不要心軟,切勿顧慮太多,我須盡歡的兄弟是一頭狼,不是好欺的柿子。」須盡歡不管他的否認,直接道。他能幫的,絕對不會藏私。

    「表哥……」他感動莫名,心中的憤恨化作兄弟情深。

    金不破是離城首富金太岳的獨子,本來也是被寵愛有加、疼若至寶,吃穿用度皆是極品,成天都有幾個老婆子和七、八個丫鬟伺候著。

    不過在秦淮名妓蘇婉婉入門後,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沉迷於美色的金太岳一心寵著小妾,無視正室母子的存在。

    更甚者,在蘇婉婉的慫恿下,母子兩人被迫遷出原來的院落,改住在年久失修的僻遠小院子,服侍的下人不到三個。

    因屋子潮濕破舊,向來養尊處優的金夫人病倒了,當她發著高燒,氣若游絲,金不破急忙去找他爹,想要請來大夫治病。

    但是金太岳正和美妾尋歡作樂,竟不管妻子死活,兒子在房門外又拍門又大吼的急催,他照樣抱著蘇婉婉溫存,兩人不堪的淫笑聲傳至金不破耳中,令他心冷至極。

    所以他不求了,小小年紀的他孤身一人,跑到府外五里處,好不容易才找來一名大夫。從此他對親爹和蘇婉婉恨之入骨,發誓有一天要報復,讓他們一無所有地向他下跪乞求。

    他一直是以浪蕩的表現掩蓋自己的本來面目,計劃著復仇。

    「不要把我當成不求回報的好人,我家福氣說我是全身壞透的大壞人。」說起「大壞人」,須盡歡眉宇間竟有一絲得意。

    「是很壞的大壞人,不是全身壞透,你不要曲解我的話。」福氣小聲的抗議。

    他也有好的地方,雖然不多,但不至於無可救藥。

    「福氣,過來。」他修長食指勾了勾,神色帶笑,卻隱含一抹強勢。

    「有什麼事?」她把半碗甜粥塞入須遙日手中讓他自己吃,徐徐起身,走向勾指的男人。

    「有事才能找你?沒事就不能抱抱你嗎?」長臂一伸,他將未設防的福氣勾摟入懷,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在金不破訝然的注視下,須盡歡低頭一吻,她一張粉嫩嫩的小臉霎時緋紅。

    「你……你又騙我……」她忙要跳開,卻被緊摟住。

    他呵呵低笑,以指輕撫花瓣般的軟唇。

    「可你就愛我騙你,歡喜得很。」

    「哪、哪有?你不要胡說。」不要再跳了!她的心,幾乎快要蹦出胸口了……

    「瞧你眼兒瞇瞇,小嘴彎彎,滿臉的歡喜藏不住,你還想騙誰?」他就愛看她的笑臉,她總是笑得教人忘掉憂愁。

    「我有嗎?」她愕然地摸摸自己的臉,很想變出一面銅鏡來瞧瞧此時自己的模樣。

    咦!嘴唇真是上揚的,眨巴眨巴的眼睛瞇成一條線?福氣心慌地放下手,啥也不敢深思,放空。

    「福氣嫁我如何?不用花轎,直接在大廳拜堂。」福氣是須府的人,省了迎娶這樁麻煩事。

    福氣一聽,驚得睜大眼,差點從他腿間滑落,但她還來不及搖頭,一旁已有人代為大喊著不。

    「婚姻不是兒戲,開不得玩笑,表哥,你要從長計議,仔細思忖,不能隨口一句戲言就定下終身,有些事還是不可操之過急的。」金不破一身冷汗,連忙叫停。

    抬陣一瞧,須盡歡語氣甚為慵懶,卻透出凌厲。

    「我不娶,你著急,我想娶,你又阻,不破,你以為你能干涉我?」

    識時務者為俊傑,聰明人為之。

    金不破一吶,神情狼狽。

    「好歹得先安撫好君家,勿生嫌隙,洛陽城百姓都知到須、君兩府的婚事,若是不找個好理由勸退,怕君家小姐會承受不住打擊。」

    「嗯哼,那你娶她,反正你也算須家人。」他看他應該樂意得很。

    「什麼?我娶她……表哥,我的須二爺,你就別胡言了吧……」金不破先是大驚,繼而苦笑,內心翻騰著說不出的苦。

    「福氣,你看清楚了,這叫口是心非,他喜歡了人家好幾年,沒膽子表白心跡卻推給我,這人有多沒用呀!」真當他看不出那點小小心思嗎?自以為藏得深卻處處露行跡。

    「表哥……」金不破的臉一下紅,一下白,紅白交錯。

    「不破,你知道我、向不喜歡旁人干涉我做事,看在你是自家兄弟的分上,我忍你一次,此事別再提了,青玉素璧是憐心打破的,也就代表我們兩家婚約破滅,這是天意,由不得我們做主,我和她就此兩不相干,各自婚配。」退婚一事已成定局,再無轉園餘地。

    「可是……」他能眼睜睜看憐心因心碎而憔悴嗎?金不破的心裡掙扎不已。

    他不敢承認對憐心有情,是因為她愛的人不是他,自始至終只為同一人癡迷,心裡從沒有他。

    而且時機未到,他就算想爭也不行,金府的爭鬥尚未落幕,他還未成功地掌握金府大權,在這重要時刻,他不想為了兒女私情毀了多年來的佈局,娘親所受的罪非討回來不可。

    「是大嫂,是你是我,還是這個可惡的小鬼?」須盡歡拎起在他褲子上擦口水的小侄子,丟給接得手忙腳亂的表弟。

    「你想下一個死的是誰?」

    金不破呼息一滯。

    「你不是不信相生相剋的說法?」

    「是不信,但你敢賭嗎?」他不怕死,但怕死得莫名其妙。

    「這……」金不破心驚,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須盡歡懶得多說廢話,抬手一揮。

    「你走吧!把小鬼頭一併帶走。」

    「……」看了看吐著飯粒的表侄,金不破臉色一黑,黯然苦笑。

    只能這樣的結局嗎?

    愛人的人不得所愛,不被愛的又苦苦愛戀,他們到底誰有福,能得其所愛?

    看了一眼像是沒在聽兩人說話,仍笑眸瞇瞇的福氣,金不破喪氣地垂下頭,頗為心酸地抱著重量不輕的小傢伙往外走。真的無挽回餘地了……

    第7章(2)

    須府一角。

    「……嘻……嘻……不要,我怕癢……啊!冤家,你輕點,我受不住……」

    「你這淫蕩的小騷貨,我知道你等我好久了,我來填滿你的空虛……」

    「不要,人家害羞……你別看吶……」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羞什麼,不就愛我的勇猛?」

    「……噢!給我,給我……快點,我要你……我要你,歡……」這是夢吧,她是在作夢,才能和心愛的男子恣意交歡……

    凌亂的床鋪上交疊著一雙男女,淫聲浪語自兩人口中逸出,雪白嬌軀承受著裸身男子的激烈撞擊。

    隨著搖擺的床幔,輕喘低吟的女子緊抱著健壯身軀,十指深刺入肉裡,刺出見紅的指痕。

    是發洩,是逞欲,是傾洩不可得的憤然和閨怨,教人一再沉溺於滅頂的歡愉之中。

    「你想我是須盡歡我就是須盡歡,我讓你快活似神仙。」一滴汗滴到乳白胸脯上,模模糊糊的男人面孔漸漸清晰。

    低吼一聲,盡洩精華,淫笑的軀體倒向雪嫩嬌胴,那低喘不已的臉竟是須盡歡的。

    「你……」

    白玉師伸手想摸,那溫熱真實的軀殼霎時不見,手裡空無一物。

    再低頭一視,衣襟敞開,下身衣物不翼而飛,兩條雪白嫩腿以羞人姿勢大張。

    又作夢了嗎?

    自從生下日兒以後,她似乎常作見不得人的夢,夢裡的她既大膽又淫蕩,弓身扭腰地迎合,一次比一次放浪形骸。

    夢中男子有時是丈夫的模樣,有時是不知名的臉孔,更多的是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他不時入夢來與她歡愛終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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