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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掠情 第5章(1) 作者:夢雲
    她的唇,一如記憶中的甜美,就是這種甜美的滋味,讓晁廣歌不由得在自己的腦海中,幾經回味而欲罷不能。

    好久了,真的是好久了!

    從第一次他在自己的車內吻她到現在都已經過了好久的時間,如果不是礙於自己曾經出口的承諾,願意給她時間去做好準備的話,今天思藍所睡的位置,就不是在她的家裡了。

    吻著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而她那生澀的反應,則讓他更加的自得,也更加肆無忌憚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滋味,可是當他嘗到了那股從她眼中所流下的鹹濕滋味,他不由得驚訝的放開了她的芳唇,並抬起頭來,用著疑惑的眼神驚訝的看著她的淚水。

    難道她不覺得投入嗎?或者是自己的技巧,已經退步了?

    「為什麼要流淚?難道你不喜歡?」溫柔的撫慰著她紅腫的唇瓣,他低聲輕問。

    「我會怕,而且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應你。」紅著眼,藺思藍委屈的訴說著這蹩腳的理由。

    第一次是因為心中對他有著怒氣,而讓她的心能夠轉移目標,不去在意他的吻;而這一次卻是如此的不同。難道一個吻的變化,也會隨著人的心情而改變嗎?

    「傻瓜!這有什麼好怕的?親吻不過是屬於男女情事間,最基本的動作之一,難道你從來都沒有看過電視劇上的表演嗎?」她的生澀,倒是他所沒有考慮到的;也因為她的生澀,讓晁廣歌只有勉強自己按捺下所有的慾望,從頭慢慢地教導她。

    「可是……」一個已經屆臨二十五歲的老女人,卻沒有任何的親吻經驗,實在是讓她覺得很丟臉。況且,那種口水交纏的動作,她還真的是……滿不喜歡的。

    「你可以什麼都不必去做,只要放開自己的心胸,把你交給我,這樣就可以了。」他更加輕言的哄騙著她。

    「是嗎?」問題是她能什麼都不必去做嗎?如果情況失控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相信我,只要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給我,閉上眼睛憑著感覺去回應我,這樣就可以了。」特意用著極盡溫柔的語氣輕哄著她,藉以掩飾他心中不良的企圖——一個吻是絕對安慰不了他這幾日來的辛苦與相思。

    可是這樣真的行嗎?到現在,她的身軀還被他壯碩的身體給強壓在牆壁上。他的大手,甚至還肆無忌憚的摸索著她臉部細膩的皮膚。

    存在於他們之間的是種既親暱又曖昧的氣氛,這能不使她忌諱嗎?

    「我想……」正想開口拒絕他的提議,誰知他卻彷若知曉她心中的意圖,一隻手擋在她的檀口之上,「別說,更別用你的大腦去思考存在我們之間的一切問題,只要用你的身體、你的心靈去感覺、去體驗。」說完,他根本就不讓她再有開口拒絕的機會,直接俯下了頭,再次將他那堅硬的唇覆蓋在她的檀口之上。

    眼看著他的唇又再次吻上了自己的紅唇,藺思藍根本就來不及閃躲,眼睜睜的看著晁廣歌那張俊俏的臉龐,放大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應該閉上眼睛嗎?她可以呼吸嗎?誰來教教她,此時的她到底應該要做些什麼?因為種種的不知,讓她只能僵直著身體,硬邦邦的任他的唇侵略她的紅唇。

    這次,他一邊吻她,一邊還懂得去注意她的反應。看著她瞠大的雙眼,他的唇轉移陣地吻上了她的雙眼,逼著她自然而然的閉緊了雙眼。

    跟著一路向下,吻上了她小巧可愛的鼻樑,還分心地低聲呢喃著要她正常的呼吸。

    一雙大手,更是忙碌的探索著她身體背部的美好曲線,手中的熱力正穿透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衣物,沿著她背部的頸線慢慢地按摩,慢慢地幫她放鬆了緊繃的身體,沿著她身體後的脊椎骨,一環節、一環節,利用指頭的力量,輕輕地按摩著。但卻小心地避過了她的臀部,只因為怕自己一時的失控嚇著了她。

    此時的藺思藍,完全身不由己的沉迷在晁廣歌所布下極度魅惑的情慾世界中,背後那按擠推磨的恰好力道,讓她更加舒適地歎了一口滿足的氣息。

    在不知不覺中,她竟能放鬆自己全身的僵硬,讓他的舌能自由的進出她的口中攫取甜蜜的液體;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她更讓自己口中的丁香舌隨著他的邀請,學著他剛剛的動作,進到他的口中,與之一同戲舞出曼妙的舞姿。

    她的配合,無疑是種鼓勵,讓他不由得加深了彼此的吻,更加重了他唇上的力道。

    此時他那不規矩的大手,已經悄悄地進佔到她的胸前,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她胸前的柔軟。

    明顯地已經沉迷於兩人的唇舌遊戲中,藺思藍並沒有察覺到危機已然將至,她完全的放任自己,讓自己專心地感受他那熱情的深吻。

    剛開始還極為小心的在探索著她胸前柔軟的晁廣歌,意外的竟沒有受到她的阻攔。這意外就彷如天赦的好運,讓他進一步採取更加霸道的手段,悄悄地解開了她胸前的鈕扣,進佔到她緊裹著胸衣的雙峰。

    怕會嚇壞了她,他便故意停頓了一會兒,分心的觀察她的反應。看她依然還是沒有出手阻止他的動作,他才更放心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蕾絲胸罩。

    邪惡的大掌,隨著她胸前的束縛一開,跟著便把玩起她胸前的椒ru。

    他這般大膽的行徑,糊塗的她竟沒有察覺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只奇怪為何自己的下腹竟會湧起一股難忍的酥麻快感,就彷如一把炙熱的火焰,從自己的下腹猛烈的燃起,讓此時的她沉醉在既快樂又難過的矛盾感受中而無法自拔。

    眼看兩人間所共享的熱情已經漸漸的變質,即將走向一場無法收拾的激烈情景。

    這時他的唇已然離開了她那紅艷腫脹的紅唇,倏忽的低下頭來,一口攫取她胸前那白皙的雪峰。

    為了方便,他一隻大手強硬的抵住她的後背;另一隻大手,則猛力的抓緊她的臀部,讓她身上那極其私密的禁地,貼近他身上那即將出閘的慾望泉源。

    他這般大膽煽情的動作,終於叫醒了藺思藍心中的危機意識。

    被暫時拋到一旁的理智,也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猛然覺醒,她意會出如果這個時候她還不趕緊出聲叫停的話,等一下她就沒機會了。

    「不……不要啊!」瘖啞的嗓音,是這般的沒有說服力。讓專心於攫取她胸前甜蜜滋味的他完全的忽視。

    眼看著晁廣歌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原本還擺在她後背的大手,不知何時竟已經悄悄地探索到她身上的裙扣。

    不行!這時的她,只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猛然的往他肩頭一推。這一推,讓來不及防備的他,就這麼突兀的跌倒在地上。

    「好好的你幹嘛要推我?」因為渾身的慾望不得紓解,讓此時的他擺出了冷峻的面孔對著她。

    終於能夠順利的推開了他,此時的她,根本就無心去注意他的怒氣,只是低著頭忙著整理自己身上凌亂的衣物。

    但不知是因為剛剛的熱情,或者是意會到自己差點失身於他的事實,讓此時雙手顫抖得非常厲害的她,無論怎麼弄,也弄不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滿臉羞愧的藺思藍,又急得淚珠兒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

    看她那慌張的模樣,讓坐在地板上的晁廣歌,滿懷的怒氣也無處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之後,他站了起來,再次靠近她的身前想出手幫她。

    誰知他才一靠近,她卻是避他如毒蛇猛獸,驚慌的移動著她的身體。

    「別怕!我只是想幫你的忙而已。」為了安撫她那驚慌失措的心靈,他沉住氣輕言的勸哄著她。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謝絕了他的好意,她再次低下頭來,專心的跟自己胸前的衣扣作戰。可是無論她怎麼扣總是不對,這讓她不由得更加慌亂。

    看她越忙越亂的樣子,他終於忍不住還是出手了。「別躲,除非你想讓我們剛剛未做完的事繼續下去,否則的話,就乖乖地站著讓我來就好。」

    也不知他是蓄意,或者無心。當他在幫她扣衣扣的時候,他那只溫熱的大手,就若有似無的輕撫過她胸前那白皙的美景,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表面上,她卻還要辛苦的忍住,讓自己的俏臉,裝出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

    這樣的她,終於引發了他的笑意。一聲聲低沉的笑聲,從他的口中宣洩而出,霎時之間充滿了她這小小的房間。

    他的笑,彷彿有一股深不可測的魔力,讓存在於兩人間的尷尬氣氛完全化解,更讓原本還覺得羞慚萬分的藺思藍,瞠著一雙驚訝疑惑的大眼,傻傻地注視著兀自大笑不停的他。

    這個小女子所表現出來的那副傻呼呼的模樣,讓晁廣歌的心不禁對她多了些憐惜;他倏忽把頭一低,再次吻上了她的紅唇,但這次的吻,卻是屬於蜻蜓點水的輕吻。

    他又吻她了,可是這個吻卻在她來不及拒絕的時候,又飛快的結束,這讓她更加不悅的怒瞪著他。

    「怎麼瞪我呢?難道是因為你嫌棄剛剛的那個吻,太過於清淡無味嗎?」調侃的語氣,輕佻的態度,讓人看了就覺得討厭。討厭還不打緊,最嚴重的是他接下來所說的話——

    「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像剛剛我們之間所共享的激情,如何?」

    聽到他想再來一次剛剛那種致命的吻,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直覺的用兩隻小手,飛快的擋在自己的紅唇之上。

    她這種幼稚的動作,讓他再次的仰頭大笑。

    「住口!不要笑了。」惱羞成怒的藺思藍,終於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好脾氣以及那顆剛剛還覺得萬分羞愧的心,大聲的遏止他那無法無天的笑聲。

    「好,好,我不笑就是了。」勉強的止住自己的笑聲,晁廣歌故意擺出了一張非常嚴肅的臉孔接著說︰「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還是趕快上床去睡一覺,明天還得上班呢!」說完,他跟著低下頭來,再次的吻了一下她那柔嫩的臉頰之後,才心甘情願地放過她,並轉身離開她家。

    怔愣的看著被離開的他所帶上的大門,藺思藍不由得想著,如果剛剛自己沒有出口拒絕他接下來的所有動作,那現在的他們又會是什麼樣的狀態呢?

    是共同度過浪漫纏綿的一夜,或是相對無言的尷尬,抑或者是男怨女怪的難堪場面呢?

    假設是第一項的話,明天一早,她該以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父親、公司的同仁,還有他。

    如果是第二或者是第三項的話,那她又該如何去面對他呢?

    天啊!藺思藍你到底是在發什麼花癡?情況根本就還不到那步田地,你到底在憂心些什麼?

    可是心底深處,為什麼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盤踞著?難怪說……

    不!她絕對不是色女投胎的壞女人,更不是那種慾求不滿的花癡女。

    所以說,忘了剛剛一切的插曲吧!睡覺,對!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睡覺,這樣你才能應付明天種種繁忙的公事。

    至於藺思藍是否真能的睡得著,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才會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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