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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孩劉小源(中) 第六章 作者:冰魅
    晚上,宿舍裡的兄弟們苦讀了一天之後,洗漱完了都哈欠連天的上床睡覺了。劉小源躺了一天,不燒了也不怎麼疼了,精神頭正足根本睡不著。下午莫言又是電話又是短信的,哄的個劉小源心情大好更不想睡覺了。腦袋搭在床欄上:「天遠,我睡不著。你上來陪我說說話。」

    天遠已經躺下了,笑著罵一句:「你睡夠了有精神了想起折騰我來了?」說歸說,天遠還是從被窩裡爬起來上了劉小源的床。

    劉小源掀起被子讓他鑽進來:「蓋好了別凍著。」

    兩個人並頭躺著,唧唧呱呱的說著下午沒說完的話題。天窗已經打開,兩個人就有了說不完的話。感情就跟坐了長征二號似的蹭蹭的往上漲。

    劉小源添油加醋,天遠又想聽又害臊,被窩裡兩個人時不時的你掐我我捅你。

    小撲爬起來:「你們倆說什麼呢這麼熱鬧,我也聽聽。」

    劉小源的光腳丫印在他臉上算是回答。

    周建兩隻手枕在腦袋下邊,又氣又悶,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天遠看出來的事不跟我說,還一個人來看小源一看就一下午,還沒說夠!兩個人在上邊到底幹什麼呢?抬腿踹了踹床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別人還得睡覺呢!天遠,下來睡覺!」

    劉小源在天遠的耳邊笑著說:「老大吃醋了。」

    天遠要掐他,劉小源趕緊攥住他的手:「你不信看著,他一會就得把房蓋挑了!」說完笑瞇瞇的衝下邊:「老大,天遠今兒跟我睡了,你沒意見吧?」

    周建這一下差點把嘴唇咬下來,可是想想又實在沒什麼話說,只好忍著不出聲了。聽著上邊嘰嘰咕咕,周建哪能松的下心來啊,翻過來掉過去就跟躺煎鍋裡的魚一樣,找不著個舒服的姿勢。

    床鋪好像成心逗他,吱吱嘎嘎的搖晃了兩下。周建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一把掀開蒙著兩個人的被子,「你們兩個找揍是不是?」

    「你幹嗎?」天遠有點不好意思,劉小源不知死活的笑:「老大,你這不是壞人家好事嗎?花間喝道可是最殺風景的。」

    周建火一下子就躥上來了:「我讓你們倆……」掄巴掌就打。

    劉小源早有準備裹著被子一翻身,周建的巴掌拍在他大胯上。隔著厚厚的鴨絨被劉小源只當是撣土。天遠就慘了,被子給劉小源裹跑了,他就穿著一條薄薄的秋褲趴在床上,周建的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屁股上,脆生生的一下。

    「啊!」天遠痛叫一聲:「你打我!」

    怒氣沖沖的爬起來把周建推到了一邊。氣苦的天遠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周建居然把他按在床上打,還打屁股!

    在老威他們的笑聲裡天遠跑回自己的床,氣哼哼的把枕頭挪到了另一邊,裹著被子倒下。

    周建訕訕的坐到床上:「以後你們倆少給我玩花樣!」

    熄燈了,天遠摸著被打的地方,不疼。怎麼火辣辣的呢?臉也跟著發燒。忽然被子底下伸進一隻手握住他的腳,天遠狠狠的踹了出去。周建疼的張大了嘴卻沒敢出聲。

    劉小源樂得肚子都疼了。

    ***

    莫言輕手輕腳的走進廚房,他不想驚動媽媽。看著買來的東西莫言琢磨了一會兒,開始拿鍋動刀的忙活開了。

    一個人在廚房做飯要想不出聲是不可能的,莫媽媽到底還是被吵醒了。看見兒子天不亮就在廚房裡忙活,莫媽媽趕緊繫上圍裙過來:「小言啊,你怎麼起這麼早啊?餓啦?媽這就做飯。誒?這些都是你買的?」

    地上一堆東西,烏雞乳鴿排骨肉桂紅棗黨參,莫媽媽眨著眼愣了。莫言支吾著:「呃媽,我們有個同事他最近身體不好,他家不在這我想……我幫他做點。」

    莫媽媽把他手裡的乳鴿接過來:「你不會弄這個,還是我來吧!出去吧,做得了我叫你。」手裡忙著,莫媽媽小心的問:「小言啊,你那個同事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莫言心慌了:「媽!您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問我不問!」莫媽媽臉上樂成了一朵花。

    ***

    劉小源在自習室裡坐了一會算是點了卯,趁著大伙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來。身上已經不疼了,精神頭也恢復了。劉小源蹦蹦嗒嗒的往實驗室走。一想著莫言那雙溫暖的手溫暖的懷抱,劉小源就忍不住嘴角的笑容。哼!臭莫言!折騰得我這麼慘不說害的我創可貼貼了兩天都不敢摘,我跟你沒完!你叫我我就得來啊?我來你就沒你的好!

    遠遠的看見劉小源,莫言懸著的心放在了肚裡。沒看見他之前,劉小源再怎麼保證他沒事莫言都不信。現在看見小孩歡蹦亂跳的來了,莫言寬慰的露出笑容,恨不得一把把小孩摟進懷裡。

    劉小源早就看見莫言站在實驗樓前長長的甬道上張望,抿著嘴使勁的板著臉不讓自己露出笑模樣。擦肩而過的時候,劉小源也沒忘狠狠的剜他一眼,大搖大擺地進了實驗樓。

    這一眼就像在莫言心上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莫言忍著笑跟進來。

    看著小孩上樓的時候微微撅起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莫言心裡發緊,他還是沒全好。忍不住的手放上去,劉小源嚇了一跳,回身狠狠瞪了他一眼。

    轉過樓角,實驗室的門開著。劉小源前腳進門後腳莫言就鎖死了門。迫不及待的擁抱,莫言像是要把這兩天來的焦灼煎熬統統發洩出來。

    喜歡這狂熱的像是要吸取靈魂的吻,喜歡這勒住身體差點不能呼吸的手臂,劉小源踮起腳尖迎合著。抱緊我吧,別放開!

    良久,劉小源窩在他胸前喘息。幹什麼每次都弄的人家跟高空缺氧似的。

    莫言皺著眉輕輕吻著他的腮,心疼啊!珠圓玉潤的小臉現在下頜尖的能削蘿蔔了。撫摸著他的臉頰,忽然發現耳朵後面貼著兩塊創可貼。

    「這是怎麼弄的?」

    劉小源瞪了他一眼,伸手揭了下來沒好氣的說:「你自己看哪!」

    莫言抿抿唇,笑了。

    一看見他的笑容,劉小源心裡就格登一下。

    莫言低下頭輕輕啄著那兩塊自己留下的「罪證」,「寶貝,想死你了!」漸漸的舔上了那隻小巧的耳朵。

    渾身一陣戰慄,劉小源躲著:「你還來!不要了……嗯嗯~`」

    把一個勁的往懷裡鑽的小孩抱的更緊,唇在他不停閃躲的耳朵脖子上游移。舔吮著柔滑的肌膚。只是不再肆無忌憚,萬一再留下什麼痕跡的話,創可貼貼長了可對皮膚不好。手摸著他的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在他耳邊問:「這裡好了嗎?還疼嗎?」

    劉小源撇著嘴正想好好的發頓脾氣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讓自己受委屈呢!,忽然心思轉了幾個圈,慢著!我要說我好了一點都不疼了他是不是就又要動歪心眼了?那可不成!開玩笑,一次就夠了再來我非光榮犧牲不可!可是要說還沒好疼著呢他是不是又要扒了褲子檢查?那也不行,肉到嘴邊上他能忍著不吃才怪!

    危險危險……眼珠轉了好幾個圈,劉小源覺得轉移話題是最保險的主意。

    「嗯~~你不是說有好吃的嗎?我告訴你啊,最好別蒙我不然後果自負!哼!」手指尖指著莫言的鼻子,劉小源威脅著。

    莫言笑著捏了一下他的臉:「貓戀食狗戀家,一點都沒錯!」推著他的肩膀往裡屋走。

    劉小源已經裡屋就兩眼發亮,兩天不見他在這屋裡添置了不少東西啊!哈!微波爐,嗯,以後可以做爆米花吃了。冰箱裡塞滿了零食,牛奶巧克力還有一大把棒棒糖。劉小源隨手剝了一顆塞嘴裡。嗚?還有簡易衣櫃!這裡邊都什麼呀?劉小源拉開簡易衣櫃的拉鏈把腦袋探進去。幾件衣服掛在衣架上,下邊是疊的整整齊齊的——枕頭毛毯!這傢伙這是準備幹什麼?

    莫言忍著笑看著劉小源象只好奇的小貓似的瞎倒騰,打開微波爐的門,把一隻大飯盒和一隻湯煲拿了出來。

    誘人的香味毫不費力的把劉小源的注意力從那隻大衣櫃吸引到桌子上。

    「嗚哇~~」劉小源拽掉了嘴裡的棒棒糖,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湯煲裡是濃濃的鴿子湯,香氣撲鼻。大飯盒裡的小包子一個個晶瑩剔透的,劉小源伸手就抓。

    莫言打掉他的手:「洗手去!」

    劉小源一臉哀怨的:「先給一個行不行?」張著嘴等著。

    莫言拿筷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笑著給他夾了一個擱嘴裡。

    劉小源心滿意足的嚼著去洗手。這傢伙還裝了熱水器,他真打算在這過日子哪?

    真香啊!「都是你做的?」一臉的不相信。

    莫言笑了:「我媽做的。不過我也會啊!你別小看我。」

    「切~~」管他誰做的,劉小源停止一切思考能力,抓起筷子對準美食……可是吃飯得坐下吃啊,這硬木的椅子怎麼坐呀?劉小源欠身拿一條腿掛在桌子邊上。

    莫言心一緊,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來,伸手把劉小源從桌子上抱下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身後的傷處被空出來,劉小源舒舒服服的坐在肉墊上吃飯喝湯。

    莫言一勺一勺的給他添湯,哄著他讓他多喝點。其實不用哄,劉小源喝的美著呢!自己都快吃飽了才想起來,莫言一直都看著還沒動筷呢!嘿嘿的笑著不好意思的把湯碗送到莫言嘴邊:「你還沒喝呢!」

    莫言捏捏的下頜:「那是給你的,多吃多喝好好的給我多長點肉。明天還這個時候過來,我帶羊肉燉枸杞給你吃。」

    劉小源吃的滿嘴流油一個勁的點頭。

    吃飽喝足,莫言坐在沙發上,劉小源靠在莫言懷裡,兩個人小聲的甜甜的說話兒。

    莫言撫摸著他圓翹的屁股,低頭蹭蹭他:「讓我看看小屁屁怎麼樣了?」

    「不給看!我都好了!」劉小源一下子驚醒過來,警惕的瞪著他。

    「來,把褲子脫了趴到沙發上。」莫言並不理他。

    「不行!」劉小源象只被燒了尾巴的貓,「嗷」的一聲蹦起來直接坐到桌子上。兩隻大眼睛瞪的溜圓,開什麼玩笑你是不是真想殺人哪你要敢對我做那些惡劣的勾當看我不一腳踹你到外太空!

    忽然之間懷裡的小貓就跑了,莫言失落的歎口氣,苦笑著伸手把嚇壞了的貓抱下來:「讓我檢查一下,然後你需要清洗消炎,再敷上藥膏。不然後患無窮。其實這個應該在你受傷發燒的時候就做的,可是我實在是……力不從心。對不起,寶貝。」莫言緊緊的把他抱在懷裡,一想到自己毫無準備,甚至連幫他清洗消毒的最起碼的用具都沒有。聽任他發炎發燒,看著他受罪。莫言就一陣陣絞痛。伸手從沙發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隻小藥箱。「過來,讓我看看。」

    劉小源緊張的趴在沙發上,看著他打開藥箱帶上指套。渾身的肌肉繃的更緊了。倒不是擔心什麼。實在是太疼了。疼的他都不敢回想。

    「放鬆,別怕。不會很疼的。」輕柔的聲音在耳邊安慰,溫暖的手在屁股上按揉,劉小源放鬆了不少。

    覺出他肌肉放鬆了,莫言輕輕分開他的腿,看到了那個還微微紅腫的小洞。狠狠心把塗滿潤滑油的手指探了進去。手下的身體顫了一下。

    「疼嗎?忍一忍。」情況還好,莫言輕輕的鬆了口氣。

    莫言輕柔的探查其實也不是很難受,劉小源也就放鬆了精神。他的手指退出去了,接著是一個軟軟的東西擠進來。一股涼絲絲的液體注入了體內,還沒等他感覺不舒服就又退了出去。反覆的幾次以後,溫暖的手指就又帶著滑膩的藥膏進來了,柔柔的慢慢的摩擦轉動。

    好舒服~~劉小源枕在自己手臂上,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體內酥酥麻麻的碰觸。

    小東西!就這麼舒服?莫言看他快睡著了,壞心的在他最敏感的那個位置上蹭了幾下。

    「啊~~」劉小源驚叫著抬起頭,「幹什麼你~~~嗚~~別碰啊!啊~~」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那個惹火的手。反抗不僅無效,反而招來了越來越多熱辣辣的吻落在光屁股蛋上。

    死死的抓住沙發扶手,劉小源簇眉噬齒,嗚嗚咽咽的哼著。體內肆虐的手指竟然帶來無窮的快感,像衝擊波一樣強烈的讓他無力抵擋。突然一聲壓抑的低叫,劉小源把頭緊緊的埋在自己臂彎裡,死也不肯抬起來了。

    莫言有點驚訝又有點不太相信,伸手朝他身子底下摸過去。

    「啊~~~~你敢?你敢摸我就殺了你!」無地自容的劉小源大聲吼著,臉漲的都紫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莫言咬著唇忍著笑,在那已經發出粉潤光澤的小小洞口摸上潤膚的脂膏,低聲地哄:「好了好了我不看,起來吧,已經好了。」

    廢話我都這樣了當然好了!惱羞成怒的劉小源抬著頭:「你出去!回來!……給我點紙巾。」

    莫言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不顧劉小源拳打腳踢的反抗把他抱起來狠狠的吻下去。

    「寶貝,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在劉小源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聽到莫言的耳語,氣的直想給他一巴掌,混蛋!好個屁呀!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舒服的睡了個午覺以後,劉小源咬著蘋果偎在莫言懷裡聽莫老師的複習課。一邊聽一邊偷偷的瞄他,這傢伙的腦子是什麼做的?不用書本,不用備課,從頭開始娓娓道來,重點難點一一點評,而且,而且不只是藥理學,目前的所有科目他都脈絡清晰的如數家珍。

    劉小源立刻就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把自習室搬到這來。這傢伙的鼻子真好看,挺的不像話,再加上薄薄的嘴唇襯得他有點像西亞人。不過還是最喜歡他的酒窩,大大的,他一笑起來的時候能甜死人。

    「哎呀!」劉小源縮起脖子護住被咬的耳朵,迎著責備的眼神委屈的抗議:「我聽著哪!」就算偶爾的走神也不用咬我吧?咬人是我的專利呀!你就不怕我告你侵犯版權?

    ***

    自習室裡座無虛席,天遠正專注於面前的書,一股無形的壓力突然的從身邊傳達過來。不用抬頭也知道,他來了。

    周建板著臉,拍拍坐在天遠身邊的男生,右手大拇指朝後邊翹了翹。

    男生二話沒說,收拾收拾東西乖乖的走了。老大今兒臉色不好看,傻蛋才在這個時候跟他說不字呢!

    周建很重的坐下來,天遠也不看他,繼續悠然的看自己的書。

    半天,周建低沉的說話了:「這次考試我要是砸鍋了,我就找一個人算賬!」

    天遠低著頭,慢慢的笑容從嘴角蕩漾出來。三天沒理他,快要憋瘋了!

    「你還笑!」周建惡狠狠的咬牙,天遠別過臉笑得更開心了。

    誰也沒說話,周建忽然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寫了幾個字推給天遠。

    天遠斜過眼睛,紙上寫著:寒假有什麼打算?

    天遠隨手在下面加了幾個字:回家。

    周建又寫了一行:到我家玩幾天好不好?推給天遠,晶亮的眸子閃爍著期待的光。

    天遠有點心慌,把紙條攥成一團在手裡揉,終於點點頭。

    周建高興的咧著嘴笑。

    ***

    自由啦!放假啦!學生最開心的就是能無所顧忌的喊出這句話的那一天。上午剛結束考試,中午已經有性急的人往家趕了。

    陳默早就收拾好了東西,就等著三姐來車接了。一會兒的功夫電話來了:「默默,源兒在哪呢?」

    陳默一個大白眼,我就知道你來了就先找你的寶貝弟弟。

    「不知道!我哪知道他跑哪去了?三姐你在哪呢?」

    「我在源的宿舍呢!你過來吧!」

    陳默氣呼呼的拎著自己的東西跑到了三一五宿舍。漂亮的跟仙女似的三姐正摸著劉小源的鴨絨被納悶呢!看見陳默來了劈頭就問:「默默,誰給源買的被子啊?」

    不是你們沒事淨給他買東西嗎?還問我?陳默沒好氣的說:「我哪知道啊?你們知道嗎?」扭頭看一邊的周建和天遠。

    周建早就被天遠警告不要亂說話,這時候也只看著天遠。天遠搖搖頭:「不知道,他沒說。」劉小源,這個謊我沒法給你圓,你自求多福吧!

    一邊收拾衣服的小撲愣頭愣腦的來了一句:「不是你們家的人給買的嗎?我還說就人家小源是有人疼的呢!」

    三姐眨眨漂亮的眼睛,沒再說話。

    等了半天劉小源也沒回來,三姐皺著眉:「這孩子,電話也不帶,招呼也不打,跑哪玩去了這是?」

    ***

    緊緊的抱著,貪婪的吻著。渾身赤裸的劉小源被毯子裹著坐在莫言的腿上,兩腿纏住他的腰,咬著嘴唇承受他炙熱的雙唇。

    高高的揚起脖子,大口的喘著氣,劉小源明知道他是怕再留下那些遮不住的東西,可是這樣輕輕淺淺的啄也太折磨人了!扭著身子,手插進了他的頭髮。突然,乳頭被一口吸住,大力的吸吮摩咬,牙尖還咬著乳頭試圖往外拉。

    「嗯!疼~~你輕點啊……」緊緊的抱著他的頭,把胸膛往他的嘴裡送,聲音發著顫:「別咬我……嗯……啊!」

    可惡!為什麼他只弄一邊啊!再幾次扭動身子無效的情況下,劉小源只好自己把另一邊的乳頭推向他的嘴唇。莫言終於笑著放開了那只飽受疼愛的小花蕾,含住了另一個。反覆的揉搓吸吮以後,又再次移向期待已久的雙唇。

    莫言撫摸著他圓翹的屁股,那裡已經濕潤柔軟,小小的洞口急切的開合著。把自己灼熱的堅挺頂住他,莫言喘息著在他耳邊說:「寶貝,我要進去了。」

    胡亂的點著頭,劉小源已經沒有精力再思考了。快,快點!不要在折磨我……啊~~

    「疼~~」手指死死的掐進他的肩膀,劉小源痛苦的表情讓莫言立刻停止了動作,專注的愛撫他的軟下來的小東西,親吻他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緊張的小寶貝再次輕哼出聲。莫言扶住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動起來。

    從忍疼到漸漸的開始享受,寶貝呻吟的每一點變化都被莫言抓住,及時的調整自己的動作和頻率。當看到寶貝小貓抱緊自己不滿足的哼哼時,莫言突然抱著他站了起來。劉小源一聲驚呼,手腳趕緊盤住他的身子。隨即下身被兇猛的衝撞起來,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地方。

    「嗯~~言!啊哈不要啊~~言…」

    ***

    直到走出實驗樓的大門,劉小源臉上的紅潮還沒完全的消退。舌尖不時的舔舔嘴唇,那裡被啃咬的麻酥酥的疼。嘟囔著罵莫言,我的嘴唇就這麼好吃沒完沒了臨出門了還要再來一次,下次就罰你碰都不准碰!

    劉小源抿著嘴手插在口袋裡,一搖三晃的回到宿舍。剛才的激烈讓身子有點疲憊,劉小源只想一步爬到床上好好的睡一會,再回味一下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兒。

    剛一推開門,劉小源已經下去的汗又冒了上來:「三姐?你怎麼來了?」

    三姐看見他回來拿手指頭點著他的腦門:「跑哪玩去了你?不告訴你我今天來接你們嗎?」

    「啊?哦~~忘了嘿嘿嘿~~」劉小源後背的汗珠都流下來了,要死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壞了!跟莫言約好了晚上出去的,現在怎麼辦?

    劉小源臉上陰晴不定,三姐的一句話更是把他嚇掉了魂。

    「源兒,你嘴唇怎麼這麼紅啊?腫啦?!」三姐急赤白臉的拉著劉小源上看下看,摸摸頭,汗津津的,臉也通紅。

    「這是怎麼啦?發燒嗎?哪難受啊?你你你……就這樣還滿處玩去呢!」

    劉小源眨巴著眼趕緊說:「沒事三姐,我就是上點火。哪什麼你們倆先回去吧!我在這再呆兩天,我跟同學約好了一塊的。」

    「不行!老老實實跟我回家去!兩個多月沒回去了你也不想家,真玩瘋了你!對了源兒,這被子怎麼回事啊?」三姐一邊給他收拾東西,一邊說。

    劉小源又一身汗。

    看看一邊的天遠他們,天遠皺皺鼻子。

    劉小源腦子轉了八百六十個圈也沒想出主意,索性黑著臉一言不發,手插在褲袋裡轉身踢開門:「到底走不走啊?」

    「走走!」三姐嚇了一跳,哪句話又惹了這位小祖宗啦?趕緊跟著走出來。天遠和周建面面相覷。

    直到上了車劉小源都不說話,扭著脖子看窗外。急死了!莫言還等著我,今天回家了就不能隨便出來了!三姐坐在他旁邊又是哄又是問。劉小源氣壯山河:「誰惹我了?你惹我了!你問哪被子幹嗎?」

    三姐低聲下氣的解釋:「我就是看那不是咱們家的東西問一聲,你哪那麼大火啊?」

    「你現在問那被子,我晚上凍的睡不著覺的時候你們誰問過我呀?敢情你們在家裡都穿著單褲單褂的,我一個人在外邊受罪你們知道嗎?那是我自個掏錢買的!我一沒人疼的苦孩子自個省吃儉用的買床被子還得打腫臉沖胖子說是家裡給的我冤不冤啊我?」劉小源理直氣壯的拿著不是當理說,說忘了使勁擦擦眼睛。

    說的三姐跟揪了心尖似的聲音立刻就高八度:「你怎麼不早說話呀這孩子……你自個買的?你那小荷包裡才幾個子兒啊?你是不是把吃飯的錢都花啦?你瞧這餓的面黃肌瘦的,來,姐給報銷。往後要什麼說話!」

    一聽報銷這倆字劉小源臉上立刻多雲轉晴,笑嘻嘻的摟著三姐的脖子幫著她翻錢包。

    坐在前頭的陳默氣的拿車墊子當劉小源踢,他那叫面黃肌瘦啊?那臉滋潤的一掐都能出水啦面黃肌瘦的是我好不好?他是沒人疼的苦孩子,那我還不成了索馬裡的難民了?我往哪說理去啊!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笑:「我說三姑奶奶,您這心眼要是再偏著點啊,咱一會就得腿兒著回去了。眼瞅著這車就快叫十二格格給踢散啦!」

    陳默一腳踢在司機腿上。

    三姐笑著摟過劉小源:「那可不能怨我,誰讓我們家就這一個命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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