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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孩劉小源(中) 第十一章 作者:冰魅
    開學第一天,周建和天遠同時請假。劉小源沒辦法,只好親自上門服務。

    門鈴響了,周媽媽趕緊的開門,劉小源一臉天真可愛的笑容站在門口。「小源啊,快進來!」

    被熱情地招待進屋,劉小源一點勁不費的把自己打扮成可愛多的代言人,哄的周爸周媽開心得不得了。周建也迎出來,明顯的眼眶發青,臉色陰沉。

    劉小源跟著周建走進他們的臥室,天遠躺在床上看見他進來很高興。

    「呦,養月子哪?」看見門關上了,劉小源就換了嬉皮笑臉,在床邊上還沒坐穩當就被天遠踹了下去,沉著臉的周建也被逗得一笑,抓住劉小源的脖子晃:「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從十四樓直接扔出去!」

    劉小源揉著脖子嘟嘟囔囔的:「剛開學你們倆就一塊請假,還不讓人多想?早知道你們倆這麼忘恩負義的我才懶得管你們的破事呢!」

    「給!」扔給天遠一個大信封。

    天遠接過來一看,是錢。立刻坐了起來:「你怎麼要來的?」

    「小意思,我就是把條給我姐夫了,他是稅務局的一小破局長,還是副的。」

    「小源,我怎麼謝你?」天遠低聲地說。

    劉小源一臉的無所謂,揮揮手:「往後有什麼事就說話。」

    天遠看了一眼周建,周建的臉沉的像水。給他拍拍身後的枕頭。

    四周轉著看屋裡的擺設,雙人床,雙人枕,床頭櫃上除了周建的照片還有天遠的手錶。連拖鞋兩個人都是一樣的。看來這兩個已經名正言順的過起小日子來了。

    「得!任務完成,我也不耽誤你們的美好時光了。拜拜。」劉小源不想多呆,這屋子裡的融融氣氛讓他難受。

    劉小源走了,屋子裡又靜靜的。昨天回來以後,到底還是沒瞞住。看到天遠的傷,火冒三丈的周建恨不得立刻就衝出去找那群混蛋算賬,被天遠和媽媽死拉活拽的攔下以後,又疼又恨的周建就一直黑著臉。

    舔舔嘴唇,天遠尷尬的拉拉周建的胳膊:「我以後不做了,真的。」

    周建沒說話。天遠把臉靠在他背上,喃喃地說:「建,別生氣。」

    周建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不懂幫不上你所以你連實話都不願意和我說!」

    「不是!我只是不想把你拉進來!太危險!」天遠突然閉了嘴,話已出口再也收不回來。

    點點頭,周建站起來就往外走。

    天遠急了,一把拉住他:「周建!」

    慢慢的滾燙的淚水蓄滿眼眶,天遠低下頭,手卻不肯放開。

    周建坐下來抱住他,聲音嘶啞:「再不許瞞著我做危險的事,再不許傷到自己聽見嗎!不然我不饒你。」

    天遠使勁的點點頭,淚掉下來。

    「建……」剛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周爸爸瞪大了眼睛看著坐在床上的兩個人甜甜的擁吻,渾然忘我。悄悄的退出來,周爸爸搖搖頭,現在的孩子真是……

    退到廚房,周爸爸沉吟著說:「我看我上回說的那個事,還是盡快辦了吧!」

    周媽媽憂鬱的看了一眼丈夫:「你不是說等兩年看看再說?」

    周爸爸點點頭:「這倆個孩子我看是別指望他們自己放開了。至少小建是不會放開的。還是早點把天遠的收養手續辦好,這樣他倆在一起至少名正言順省的有人說三道四的不好聽。」

    「哪,那不就是等於同意他們交往了嗎?那往後……」周媽媽還是不能接受。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讓他們分開又不傷害他們?」周爸爸拍拍妻子的肩膀:「路是他們自己選的,他們將來要面對的磨難比我們想像的要多得多,作為父母,少給一點壓力就是疼他們了。」

    周媽媽又開始抽噎:「那我孫子怎麼辦?」

    周爸爸苦笑著安慰:「那你還多個兒子呢!」

    ***

    春光回暖,草色青青。醫大校園裡到處是莘莘學子們苦讀的身影。就算是把天才倆字掛在嘴角上當招牌的劉小源也得嘴裡塞著零食眼睛瞟著書本。莫言的研究課題已經到了攻關階段,除了上課就是整天的紮在實驗室裡不出來。

    劉小源開始是百無聊賴的跟在莫言後邊搗亂,看著看著就自動自覺地充當起助手來了,還幹得挺像那麼回事。莫言自然是求之不得,順便也教他不少東西。劉小源出入實驗室也就理直氣壯,雖然在休息時候免不了來點體育運動舒散舒散筋骨,誰說的懷裡抱著個寶貝就影響試驗的準確度啦?(不過莫老師專利,切勿模仿)

    陳默接到三姐的電話,趕緊跑到校門外邊的咖啡廳裡。三姐正等著她呢!

    「默默,我讓你盯著小源的你都幹什麼了?這些日子也不見你來個電話!」三姐一臉的不高興。

    陳默咬著吸管懶懶地說:「我盯著他來著,他那也沒去!也沒人找他,除了沒事的時候跟周建他們瞎混,就是老往實驗室跑。」

    三姐趕緊問:「他往實驗室幹什麼?」

    陳默白了他一眼:「他多能啊!莫老師正攻關呢,課題可是國家級的!他給當副手去了!莫老師自己帶的研究生都不用幹嘛非得要他啊!他一個搗蛋分子哪好啊?」我也不比他差幹嗎不用我?陳默酸溜溜的咬吸管。

    三姐驚訝得連聲問:「真的?那是老師選的啊還是他自個兒申請的?」

    「我哪知道啊?」陳默氣呼呼的說。就是不知道才讓人生氣呢!

    三姐開心的笑了:「那得叫本事!醫學院那麼多高材生呢,幹嗎非得挑他呀!還不是源兒的本事嘛!孩子皮歸皮,關鍵時刻就是高人一等!默默,你真得跟源兒學!」

    陳默差點讓自己的白眼給翻暈了!當初幹嗎接著苦差事,那點活動經費還不夠治療心靈的創傷呢!

    三姐樂顛顛得回去了,陳默一個人坐那把餐巾紙當劉小源撕。

    ***

    一手抓著暖氣的立管,一手撐住桌子努力的保持平衡,劉小源側坐在桌子上咬牙蹙眉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擊。一條腿被高高的搬起來,下身飽漲的慾望握在莫言手裡上下揉搓著。莫言站在他身後,另一隻大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腰,每一下都深深的沒入體內,重重的撞擊到極其敏感的小小觸點。

    嘴裡塞著莫言的手絹,還是不能完全阻止快意的呻吟絲絲縷縷的溢出來。汗珠順著額角滑落,劉小源搖著頭用眼睛哀求著結束吧受不了了。莫言俯下身舔著他的耳垂,粗重的呼吸衝進耳朵裡,敏感的劉小源渾身一顫,又引來了更深入激烈的衝擊。

    總算結束了,午休時間也快過了。劉小源悲哀的躺在罪魁禍首的懷裡,第一百零七次下定決心再也不來了讓這個大色狼一個人活活幹死!我想睡覺~~~~~~

    迷迷糊糊的下了樓,操場上都是臨床二班的學生。這是誰這麼有眼色啊!下午第一節課就是體育!劉小源認定了那個排課表的老師是故意的跟他過不去。春困秋乏,不是瞎說的。何況劉小源同學剛剛經歷過最激烈的對抗練習,乏著呢!隊列行走,武術操,都湊活了,可是憑什麼讓男生們圍著操場跑四個圈啊!劉小源幾乎要撞牆了。女生們拿個排球說說笑笑的玩上了,劉小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的性別分外歧視!

    兩個圈不到,劉小源就開始眼冒金星了。捂著肚子哎哎的叫。

    體育老師嚇了一跳,趕緊把他叫下來:「你怎麼啦?」

    「報告老師,我中午吃的太飽,現在肚子疼得要命!」劉小源東倒西歪站不住了。

    「好好,你歇著吧!」體育老師可不想自己課上出什麼問題。

    劉小源愜意的坐在籃球架底下,這陽光燦爛還比較安靜,休息的好地方。坐下來就想靠著,靠在架子上就想閉眼。劉小源沒來得及考慮一下這裡適不適合睡覺,就睡過去了。

    周建使勁的扒拉他:「小源!起來!你怎麼啦?那不舒服趕緊說話啊,別忍著!」這傢伙半場籃球賽竟然沒吵醒他,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了?

    劉小源惺忪著睡眼揮手亂打:「吵什麼,我知道了晚回去一會沒關係!」

    周建拍著他的臉:「醒醒!說什麼夢話呢?」

    劉小源站起來以後才清醒,這裡不是莫言的實驗室,剛才推自己的是誰?猛回頭看著周建:「我剛才說什麼啦?」

    周建眨著眼睛看他,這傢伙是有問題了!

    晚飯的時候,三姐來電話了。確切地說是一家子來電話了。聽了三姐添油加醋的一番吹捧,一家子分外激動地給劉小源打氣來了。從爺爺到伯伯,從爸爸媽媽到姑姑姨媽姐姐姐夫,輪番轟炸之後劉小源已經暈頭轉向了,「實驗室……莫言……國家級課題……」嘴裡含糊的答應著,後背汗如雨下,好不容易抓住一點空隙吼了一嗓子:「誰跟你們說的!」

    「是默默告訴我們的!」一家子喜氣洋洋,難得他們可愛的小寶貝肯用功讀書,將來肯定的前途無量啊!

    劉小源咬牙切齒,陳默!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

    莫言正在辦公室裡準備上課的教具,忽然辦公室的門敲響了,一個戴眼鏡的溫和青年走了進來:「請問您就是莫言先生嗎?」

    莫言站起來點頭:「是我,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學校之間同業之間互相拜訪的事很多,所以莫言並沒有對面前的陌生人引起重視。

    青年很謙恭的彎彎腰:「我有一點事情想和您單獨談談,可以約個時間嗎?」

    莫言奇怪的看著他,一點不祥的預感在心中蔓延開來。

    一家不起眼的茶樓上,角落裡坐著那個陌生的青年。莫言心中的戒備越來越重,慢慢的走過去。青年微笑著起身讓座,莫言直截了當地問:「請問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青年不溫不火的笑:「我們先來認識一下,我是旅遊雜誌社的記者我叫魯明。很抱歉唐突得找到您,不過找您可是費了我一番功夫呢!」

    莫言不記得自己和雜誌社的記者有過什麼交集,疑惑的目光看著魯明。

    魯明推推眼鏡,笑起來:「莫教授,我想給您看樣東西,不過我先說明白,這絕對是無心的,而且我沒有任何的惡意。」

    莫言看著他推過來的一個信封背上開始冒汗,小心的打開以後,莫言臉色發白,冷汗淌了下來。

    裡面是一沓照片,雪地裡,自己和小源嬉戲的情景都在裡面。那樣的快樂,那樣的幸福,一點一滴的都在對視的眼神裡,燦爛的笑容裡。

    魯明從裡面抽出一張指給他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畫面的構圖,光線,一切一切都十分完美。尤其是畫中人眷眷深情的擁吻太美了。這是我迄今為止拍到得最完美的照片。」

    照片上,兩個人手握著手,唇齒相依。背後潔白的大地像是無言的祝福。

    「你想幹什麼?」莫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聲音還是顫抖了。

    魯明低聲的道歉:「我說過,我是無心的。情人節那天大雪,我本來是去圓明園拍雪景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們。當時什麼都沒想就是覺得很美,照片洗出來以後我真的有股衝動要拿出去發表。我很矛盾,還給你們,我很捨不得。發表的話我想我沒有那個權力毀掉別人的幸福。想來想去,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魯明笑笑,伸手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大畫框:「我猜你們一定不會自己去洗照片的,所以特地把那張照片發大了送給你們。放心,所有的過程都是在我自己家裡進行的,沒有別人看見。底片,照片全部都在這裡,請相信我!」

    莫言半天才勉強的站起來,低下頭:「謝謝你。」

    魯明趕緊站起來:「莫教授,你能原諒我的魯莽我很高興。我先告辭了。」走了兩步轉回身:「莫教授,祝你們幸福!」

    莫言再次深深的鞠躬。

    魯明走了,莫言抱著那一沓照片,呆呆得站著。肩上越來越沉,像是有無窮的壓力慢慢的擠壓過來,讓他難以呼吸。要來了嗎?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是時候做個決斷了。

    ***

    幾位教授邊走邊聊。

    「你們聽說沒有,莫言最近選了一個一年級的孩子做助手。」

    「我看見過,不過那個孩子好像很聰明的樣子。」

    「再怎麼聰明也是一年級的新生,和研究生的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真不明白莫言怎麼想的?」

    「研究生是要在成果上分一杯羹的,一年級的孩子就沒這個顧慮吧?」

    「也許是孩子的家長特意托付的呢?總不至於沒好處就這樣做吧?」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議論,忽然一個年近五旬的教授想起了什麼,壓低了聲音對大家說:「說到這個我想起一個很久以前聽說過的事,聽說三十多年以前有一個男孩就在這裡投湖自盡了。當時正是文革整人最狠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也說不清楚。隱隱約約的好像是這個男孩跟他的導師有些不清不楚的。」

    旁邊的人還要打聽,這位教授已經挺直身子,微笑著向迎面過來的林校長打招呼。

    如夢湖波光瀲灩,修長的柳絲垂到湖面上,隨風搖曳,劃出小小的漣漪。林校長佇立在湖岸上,眉峰微微簇起。學校裡歷來不缺風言風語,只是最近關於莫言的一些議論卻讓人放不下心。莫言沉默堅忍,從他還是學生的時候自己就很看好他。這些年他也沒有辜負期望,現在正是他事業上要攀高的時候,可不要出什麼岔子。

    夜色漸漸的籠罩了校園,實驗室裡亮起了燈光。忙碌了一整天的劉小源伸伸懶腰,回頭看看眼睛盯著離心機的莫言,他就不累嗎?最近時間很緊,莫言已經三天沒回家了。這是一種對於血液中的癌細胞急劇殺傷性的新藥,一旦試驗成功很可能成為醫藥界的新寵。它給它的發明者帶來的榮譽和地位也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最近他看小白鼠的時間比看我的時間都多!劉小源噘起嘴。

    調好一杯濃濃的咖啡遞到他手上,劉小源靠在旁邊看著莫言忙裡偷閒的喝口熱熱的咖啡。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現在的莫言比什麼時候都帥。劉小源有點入神。

    「源兒,把今天的記錄給我。」

    劉小源趕緊把剛剛作好地記錄遞上去。藥性在血液中的釋放速度,代謝規律都需要反覆的檢測試驗,更需要仔細翔實的觀察記錄。雖然瑣碎,卻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劉小源對於承擔這樣重要的工作很是自豪,而且已經很明顯的在一年級的同學們面前表現出了與眾不同。惹得整個一年級看見他都心裡犯酸眼睛發紅。

    其實酸溜溜的一年級的孩子們劉小源一點都不往心裡去,但是同在實驗樓裡忙碌的老師和學生中,卻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每每讓劉小源感到後背發冷。不止一次,偶爾飄來的指桑罵槐的訕笑讓劉小源牙咬得咯咯響。可是當他冷冰冰的眼睛掃視人群的時候,人人都好像一副專心研究的樣子。說的話也好像根本與他無關。媽的,有種就別躲在背後!劉小源偏就大搖大擺的每天出入實驗樓。

    莫言伸手接過紀錄逐項的看。劉小源靠在他旁邊,咬著手裡的鉛筆。等了半天莫言也沒有回頭看他的意思,不高興了。把手往他面前一伸。

    莫言笑了,故意不抬頭:「幹嗎?」

    「報酬啊!我可是犧牲了寶貴的休息時間來給你幫忙的!」劉小源挑高了眉毛。

    莫言不動聲色:「我教給你的東西比你在課堂上的多多了,我還沒收輔導費呢!」

    劉小源把下頜搭在莫言的肩上,賊賊地說:「老師,你知道賴帳這倆字怎麼寫嗎?」

    莫言忍不住地笑了,回手摟過小混蛋的脖子貼在他耳邊:「我不賴帳,不過報酬要過一陣子才能付。」說著在粉嫩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劉小源眨眨眼,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莫言也不解釋。低下頭繼續看記錄。

    夜深了,劉小源窩在沙發上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莫言搖搖他:「源兒,別睡。回去的時候會感冒的。走吧,回宿舍再睡。」

    劉小源在他懷裡蹭:「你呢?」

    莫言用力的抱抱他,笑著說:「我還要再呆會兒,晚上是最好的工作時間。」

    劉小源瞪他一眼:「晚上是最好的睡覺時間!要都你這樣醫學院乾脆改夜店得了!」

    莫言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笑。

    劉小源摟住他的脖子撒嬌:「你昨晚上又沒怎麼睡吧?又沒鬼催著你,你幹嗎那麼拚命啊?慢慢來不就好了嗎?」

    鐵人也受不了沒白沒黑的連軸轉啊!可是他白天都幹什麼去了?最近一段時間常常是白天找不到他,晚上他才來實驗室挑燈夜戰。給他打電話只是說有事,甚至一些觀察記錄的工作直接交給了自己獨立完成。是他真有事還是我神經過敏呢?為什麼總覺得他有些事情在瞞著我?

    親親寶貝小孩,莫言頂著他的額頭,晶亮的眼眸閃著興奮得光:「沒辦法,我停不下來。每當看見自己又朝著成功邁進了一步,那種興奮和期待是無法壓抑的。快了,我已經看到那扇門了,很快我就要推開屬於我自己的成功之門了!」

    劉小源垂下睫毛,唇慢慢的抿起來,然後抬起頭把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我陪你。」

    「等最後的幾個結果出來,實驗室的工作就結束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臨床的檢驗。那時我就輕鬆一點了,源兒,想不想到外邊玩幾天?」

    莫言突然的建議讓劉小源一下子從半睡眠狀態驚醒過來。「啊!你說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莫言猛地摀住了劉小源的嘴,深更半夜再這麼啊啊下去就要有人報警了。

    使勁的甩掉莫言的手,劉小源騎在他身上抓著他的脖子晃:「這是你說的!說話不算數的人當心天打雷劈!」

    莫言抬手給了口無遮攔的小孩一巴掌:「小混蛋!胡說什麼你!」

    「我不管,反正你說了!」劉小源像是逮著了魚不撒嘴的貓,虎虎的瞪著莫言。

    莫言捏捏他的鼻子:「源兒,從明天起我就呆在這直到最後結果完成。你就不用每天往這裡跑了。這些日子你課堂試驗室兩頭跑夠累了,出去跟同學們玩玩,這裡我一個人可以了。」

    捏捏小孩有些尖削了的下頜,莫言心疼了。學校裡已經有人在說三道四,絕對不能再讓心愛的小孩受到任何傷害。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學校盡量減少跟他的接觸。

    劉小源瞇起眼睛咬著牙:「老師~~你好狠毒!你就不怕我告你過河拆橋?」

    莫言一下子大笑出來,把他摟進懷裡一通亂揉。貼在耳邊地低低的說:「源兒,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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