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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龍共舞 第五章 作者:葉湘
    「哇!真是舒服。」在龍騰海的扶持下,樂樂終於走出了醫院,見到了陽光,讓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增添了,一抹動人的笑彥。

    「瞧你高興的,難道住院真的這麼難過嗎?」龍騰海低頭瞥了她一眼,語含取笑的說道。

    樂樂皺了皺鼻,停下了腳步,認真的打量戴著墨鏡的龍騰海,「換作是你,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好不容易可以脫離那刺鼻的藥水味,你會不高興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給了她一個笑容,算是贊同了她的反駁。

    那個笑容讓樂樂看呆了,戴著墨鏡的龍騰海本身就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現在再加上這抹帥斃了的笑容,直叫樂樂捨不得移開視線。

    「別看了,我們該回家了。」龍騰海扯了扯她的肩膀,意識她跟著他的腳步動起來。龍騰海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盯著看,事實上,他應該已經習慣了女人的目光,可是當對像變成樂樂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喔!」樂樂呆愣的跟著龍騰海的步伐,雙眼依然捨不得離開他的臉龐。

    直到腳下一個踉蹌,環在她肩上的手臂優然一緊,她這才自龍騰海的魅力中回過神來,迎上他略帶責備的眼眸。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走路不看路,要是跌倒了該怎麼辦?」龍騰海說話的聲音雖然輕柔,可是還是可以聽出其中的不快。

    「誰教你長得這麼帥……」她低下頭來,嘟嘟嚷嚷的說道。

    「你說什麼?」龍騰海一時沒有聽清楚,低頭要詢問,卻瞥見樂樂發紅的雙頰,那玫瑰難比的嬌羞,讓他情不自禁的托起她的下巴,並吻上了她紅艷艷的唇。

    初時,樂樂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了一跳,失了神智的任由龍騰海攻城掠池,可一陣的迷濛之後,腦海中父親的身影卻喚回了她的理智。

    在龍騰海強勢的掠奪之下,樂樂突地驚恐起他的霸氣,好不容易活回自己的她,再次陷入那種令人窒息的氣氛之中。

    她用盡力氣想要推開他有力的雙臂,怎奈自己使出去的力氣恍若丟進池裡的石子一樣,馬上便消失無蹤。

    無奈之餘,她掙扎的身形漸漸僵硬,只能閉上雙眼,任由無助的心情攫住她的靈魂,淚悄悄的落下,卻怎麼樣也澆不熄心中突如其來的悲哀。

    因為是龍騰海,所以她也很想投入這個原本應該美好的吻中,可是卻怎麼樣都無法擺脫往日的陰影。

    一股鹼味滲入口中,龍騰海停止了自己的掠奪,將自己與樂樂拉開一個距離,低頭審視著僵硬如石的她。

    「怎麼啦?」他不解的問道,原本以為在這幾日的朝夕相處之下,樂樂與他有著同樣的心動,可是「也沒什麼,只不過被你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樂樂抬起手故作不在意的抹去臉上成串淚珠,並且努力的漾出一個笑容,「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所以……"他挑起眉毛,隱忍心中的不悅,想要聽聽她的下文。

    「所以,我們不該有這樣的舉動。」樂樂低下了頭,不自在的說道。

    她的話讓龍騰海一陣的靜默,不言不語的盯著她的頭頂好一會。「對不起,冒犯你了!下次我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我不是……」他誤會了,樂樂急忙想要解釋,不過才說了短短的三個字,她便住了口。

    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由來以久的心結不是說解便能解的。

    還是就此打住吧!自由自在沒有情緒波動,總比往日那種沒有自我的日子要好吧!樂樂這樣安慰著自己。

    「走吧!你病體初癒,不適合在太陽底下待太久。」龍騰海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淡,扶住她的動作也略顯僵硬。

    不可否認的,他剛強的心在樂樂的拒絕時受到了傷害,想他龍騰海向來是名門佳麗巴結的對象,如今好不容易傾了心,女主角卻不怎麼賞臉,這口氣教他是怎麼樣也嚥不下去。

    可是看著樂樂低垂的頭項,失了精力的身軀,心中的不捨又矛盾的升起,只好佯裝無事。

    「嗯!」她當然聽得出他的冷漠,可是卻也無言以對,只能跟著他的步伐一步踏過一步,心也跟著一分沉過一分。他生氣了!樂樂明顯的感覺到,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溫柔,和他眼中的情感。

    這樣的他叫她捨不下,卻又無法放開自己的心舫,無奈呵!

    沉默是處理尷尬的惟一處方,但是當車子外的景色飛快的脫離了台北市區,樂樂腦海中的疑惑,便逼得她不得不開口。

    「我們要去哪裡?不是說好送我回家的嗎?」樂樂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心情的低落。

    聽到她的疑惑,龍騰海迅速的回過頭瞥了她一眼,見到她的侷促不安,這才開口解釋道:「我們是要回家,不過不是回你那空無一人的家。」

    「那我們去哪裡?」樂樂一聽,急了,原本以為離開醫院,隔離了他和她,便可以不受益惑的讓自己的心平靜,怎知他的打算硬是不讓她如意。

    「我們去我的農場,你的病剛好,需要人照顧。」

    龍騰海言簡意賅的說道,語氣聽起來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不行!這個男人太過強勢,也太過危險,不是她所能擁有與駕馭的,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怕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我不要,我想要回我的公寓。」他的話聲甫落,樂樂拒絕的話就已經脫口而出。

    「不行!」龍騰海二話不說的拒絕,他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更改了更何況以她會讓自己病成那樣的例子,他可不敢再讓她獨自居住在那幢公寓。

    突然間,他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念頭,這些日子忙著擔心樂樂的病情,壓根忘了問她怎會任由己昏倒在客廳中,難道她遇上了什麼事?

    正在啟口再問,不料樂樂抗議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的思緒。

    「我要回家,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她拗了起來,語氣也跟著高揚,原本略顯蒼臼的臉賃,也跟看怒氣紅了起來。

    「我有,而且我要。」她激動的拒絕,讓龍騰海電跟著惱了起來,霸氣十足的宣告自己的決定。

    「你……」樂樂滿腦子想的都是離開他的念頭,看他遺個樣子,讓她更是想起了父親以及簡明的霸氣,於是不及細想,心一橫便要拉開車門,完全忘了車子正在高速行進之中。

    龍騰海眼尖的瞥見樂樂不對勁的神色,正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時候,卻發現她這個不要命的舉動,慌忙之中他一手拉住了她,再迅速的將車頭一偏,在路邊停了下來。

    「你到底在幹麼嘛?不要命了嗎?」他的臉上閃現著無比的憤怒,樂樂的舉動讓他擔心、震驚,又憤怒。

    難道她真的那麼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嗎?就算她不願意去他的農場,也不必拿兩人的生命開玩笑啊!

    龍騰海的怒吼,讓樂樂的心思自茫然中過神來,她愣愣的望著他,不懂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剛剛的她潛意識中只顧著反抗他的霸道,絲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為什麼要開門?你若真的不願意去農場,告訴我一個好理由,我可以接受的。」得不到回答的他察覺了樂樂的茫然,雖然怒氣仍未消減,但仍緩下了口氣,「我只不過是擔心你大病初癒,一個人獨居會有危險而已啊!」

    他和緩的問話,讓樂樂的回憶一點一點的回籠。剛剛她因為不願被龍騰海的霸氣所左右,於是在車子高速行駛時猛地打開了車門……

    直到此刻,她終於認知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但情緒仍然激動的她只是不發一語,沉默以對。

    龍騰海定定的注視著她好一會兒,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和倔強的表情,心中一抹疼痛無由來得緩綏升起,他知道在樂樂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會造成她有剛剛的舉動。

    他努力的想要分析清楚,究竟她為什麼會這樣不對勁,可是這才發現自己對她的背景居然可說是一無所知。

    他將樂樂的臉輕輕扳過朝向自己,凝視著她的雙眼,「樂樂,我不知道你的情緒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但我想一定有很好的理由,我希望你告訴我,讓我明瞭好嗎?」

    龍騰海的語氣刻意柔和,他相信樂樂不是會無理取鬧的女人,如果他要走進她的心,那麼就必須和她講道理。

    樂樂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為什麼前一刻他還這樣怒氣騰騰,而這一刻卻可以這樣溫柔,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龍騰海的態度讓樂樂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慌,她該怎麼辦?她完全沒了主張。

    溫柔在此刻徹底粉碎了樂樂所有武裝,不可能的,龍騰海不是霸氣十足的嗎?他怎麼可能放下不可一世的身段呢?尤其在她剛做了一件如此愚蠢的事之後。

    淚滑下了樂樂的臉龐,該死的龍騰海,為什麼要這麼溫柔的對她說話,他應該生氣的趕她下車,他應該從此棄她而去,他應該……

    不論他應該做什麼,就是不應該用這樣的柔情對待她,讓她不知不覺陷落的心,便是不知如何去抗拒。

    看見樂樂的淚,龍騰海更是慌了手腳,在他心目中,樂樂是聰慧機智的,是活潑可人的,但他從未預期到她的淚眼婆娑是如此令人心疼。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她臉上的淚拭去,然後把將她擁人懷中,「樂樂,不要哭,你哭得我心慌意亂,有什麼事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好嗎?」

    被龍騰海擁在懷中的樂樂,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那種無條件的疼愛是她未曾感受過的,他寬闊的胸膛,讓她覺得無比的安全,無比的放鬆。

    在龍騰海的安撫下,她遏止不住的淚漸漸停了理智終於回到她的小腦袋中,她輕輕的離開在龍騰海的胸膛,雖然她是如此的眷戀那溫暖的感覺,但仍為自己的失態羞慚不已。

    看著雖然低頭不語,但明顯已回復正常的樂樂,龍騰海懸高的一顆心,總算放下,雖然待解的跡團甚多,但明顯已回復正常的樂樂,龍騰海高懸的一顆心,總算放下,雖我待解的跡團甚多,但他有信心,他一定會解開的。

    「我們還是先到農場去好嗎?」他輕聲詢問著樂樂,車上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而要解開樂樂心結也不是在兩天能夠辦到的事,更何況她還算是病體之軀,受不得這樣的折騰。

    樂樂微微點了下頭,此刻她只想離開車子這狹小的空間,所以為了讓自己能有思考的空間,她放棄了不去他農場的堅持。

    ***

    當一陣陣的微風透過敞開的車窗送來大量清新的空氣時,樂樂沉悶的心情漸漸的開朗了起來。

    她神情愉悅的看著一幕幕快速通過的景象,有花、有樹、更有著許許多多的動物,這些美麗的事物快速的在她腦海中形成一幅絕美的圖案,讓她拋卻了剛剛的不自在。

    當車子開上一條碎石車道,並通過一道氣派的木形拱門時,一望無際的草原在她的眼前無限展開。

    「啊!真美。」樂樂不由自主的讚歎道,雖然久居地廣的美國,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給她這樣的感動。

    誰能想到,在這層層疊疊的山巒之中,竟有著這樣一方的世外桃源。

    龍騰海轉過頭去看了著迷於眼前景象的樂樂一一眼,眼光中包含著無限的寵溺,不容我想的他空出一雙手罩上她頭頂,寵溺的揉亂了她的發。

    「現在知道它的漂亮了,剛剛不知道是誰寧願跳車電不來。」他試著用輕鬆的語氣打破剛剛他們之間的尷尬。

    樂樂聽出龍騰海的退讓,於是她配合的回過頭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嗔讓道:「誰叫你這麼霸道,要是你理智的告訴我你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我說什麼也不會不來。」

    「你喲!」他寵溺的對她搖了搖頭,「還真是做賊的喊捉賊呢!」

    不過能看到她回復活潑的樣子真是令他感到高興,至於剛剛的事就等適當的時機到了再說吧!

    於是兩人再次回到一個專心開車,一個專心欣賞風景的閒適狀態,只不過龍騰海的雙眸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連在樂樂的身上,而樂樂卻毫無所覺。

    當車子由碎石車道,轉進了一條水泥路,跟著在一幢兩層樓的白色小樓房前停了下來。

    寬敞的前廊植著淡雅的紫丁香,整幢房子被綠色的草皮環抱著,樂樂緩緩的下了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彷彿是置身在絕美的圖書中,空氣是那麼的新鮮、清甜,花木上甚至仍披著昨夜的雨露,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她實在無法想像擁有這一切的龍騰海,怎麼還能自若的身處在台北市,穿梭於車水馬龍之間,呼吸著令人窒息的空氣。

    「你覺得如何?」

    龍騰海繞過車身,停在僵立於車門旁的樂樂身後,兩雙大手輕扶著樂樂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太美了!」樂樂只能用最粗淺、樸實的字眼來形容眼前的一切,因為太過華麗的讚美會沾污這方美景。

    這幢精緻小巧的別墅立於斜坡上,將花園、玉米田和草坪盡收眼底,房下的下坡處甚至有座紅色的建築物,十足十的像是電影、小說中所描述的完美牧場。

    「你喜歡嗎?」龍騰海笑著問道,他初次看到這個地方時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它買下,當做自己辛苦多年的禮物。

    每當自己有空閒,或是心情不好需要獨處時,他就會來這兒,而這兒也總能讓他平靜。

    「誰會不喜歡這樣一個靜謐的地方?」她貪戀的眼光,一瞬也不瞬的直想將所有的美景留在腦海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龍騰海一顆高提的心放下了一半,看到樂樂這麼喜歡這兒,想要說服她住下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你是一個大企業的老闆,怎麼有時間經營這樣一個美麗的牧場?」雖然心思在美景上,可是樂樂還是撥了一些心思給身旁的男人。

    「這裡是我的避難天堂呢!」龍騰海似真似假的說了一些不相關的話,然後才老實的回答她的問題,「平時有專人照顧,我只要做一些重要的決策就好了。」

    「避難天堂?!」不知道為什麼,龍騰海的這句話聽起來有一種孤寂的感覺,隱隱揪痛了樂樂的心。

    她將目光自美景中收回,雙眼直盯著龍騰海,想要看出一絲的端倪。

    「怎麼啦?你突然變得好安靜。」在她的審視中,龍騰海有一絲的不自在,於是出聲打破這樣的不安定「你很寂寞嗎?」樂樂不確定的問道,這個念頭突然竄進腦海中,於是她毫不猶豫的問了出來。

    「怎麼會呢?我有很多的兄弟、朋友……」他下意識的想要辯駁,但卻突然停了下來。

    樂樂清澄的雙眸讓他不想掩飾自己的脆弱,他想要對她誠實,因為深切的知道要交心惟有毫無隱瞞,而且必須由他先來。

    沒錯,他是寂寞的,雖然他有母親和兄弟,還是一個大企業的總裁,可是他的內心卻非常的空虛。

    就算擁有再多的金錢和女人也不能滿足他內心的空虛,對他而言,那些便是一種束縛,也之所以他才會買下這個牧場。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他看到樂樂,這樣一個擁有真實個性的女孩,他會立刻被她吸引,甚至還想要與她共度一生的原因。

    她就像是他生命中失去的那半個圓,有著他所沒有的生命力。

    「你怎麼了?」樂樂見龍騰海倏地沉默了起來,不禁關心的問道,「如果你不想因答我的問題,不說也沒有關係的。」

    「不是的。」他搖了搖頭,將思緒拉回和樂樂的對話上,「我只是在思考你的問題。」

    「哦!」樂樂的柳眉一挑,聽到他嚴肅的語氣,她的神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那麼結論是什麼呢?」

    「結論是在沒有遇到你以前,我真的很寂寞。」

    他的雙眸進出無數的情感,聲調包含著認真,「雖然我身處高位,在別人眼裡看起來應該什麼都有,可是我卻依然不快樂。」

    「你……」龍騰海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樂樂慌得不知所以,只好眼神飄忽的逃避他眼中所散發出來的灼熱,「你別胡說。」

    「我沒有胡說的。」不容她逃避,龍騰海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著他的臉龐,想要讓她看清楚他的認真。

    「我……你……」掙不開他的箝制,逃不開他漫天罩下的情綱,樂樂只能無助的閉上雙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別逃避,我想信你對我亦有如此感覺。」聲音輕柔的彷彿是在催眠一般,龍騰海的唇襲近樂樂的耳際,將一陣陣的熱氣傳至她的身軀。

    樂樂的心跳加速,努力的想要逃離這祥的魔咒,可是卻發覺在他倏然發動的攻勢下,她早已全身虛軟得想要棄械投降。

    「我沒有。"她虛弱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沒有說服力,但那頑強的抵抗卻讓龍騰海心生不悅。

    他猝然伸手一拉,樂樂一驚,還來不及保持平衡,人已經拉到他的身上,柔軟的胸部撞上了他寬闊的胸膛。

    兩副身軀的契合讓龍騰海的怒氣退去,剛硬的臉龐閃現著肯定的笑容,從她胸前傳來的急促心跳,他更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只不過呵!如何讓這個倔強的小烏龜承認自己的感情,就有點難了!看來他們還得處在暖昧的階段一陣子了。

    不過他有信心,樂樂的感情絕對是屬於他的,也不會容許她逃避太久的,因為他誓在必得。

    「你放開我。」他的舉動讓樂樂怔愣了好一陣子,直到胸前微微傳來的疼痛震醒了她的理智,於是她開始慌亂的掙扎了起來,「難道說我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眼前的懷抱雖然溫暖,可是卻不屬於她。

    因為他太霸氣了,男人的霸氣她已經經歷太多了,實在不需要他再來錦上添花,大老遠的從美國逃到台灣,不就是因為想做自己的主人嗎?

    既然如此,不管是多麼的心動都不可以陷入,因為這樣強烈輕率的感情不是她要得起的。

    「我不逼你,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想想。」龍騰海將樂樂的嬌軀禁錮在他的身前,緩緩的宣告著他的誓言,「別想逃避,否則我會不擇手段的讓你想通」說完了這段話,他便如樂樂所願的放開了手,樂樂馬上跳離他懾人的懷抱。

    她氣息不穩的瞪視著他好一會兒,然後義正嚴辭的開口說道:「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否由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龍騰海不置可否的攤開雙手,臉上閃現著無辜的笑容,「走吧!我帶你去參觀參觀,然後再帶你去看看房間。」

    「答應我!否則我立刻離開這裡。」不能被他的笑容蠱惑,樂樂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著自己。

    龍騰海聳聳肩,沒有回答她,只是逕自伸手攬上了她的肩頭,「別想那麼多了,走吧!」

    「你……」這樣無賴的態度,叫她氣結,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難道你走不動了,要我抱你嗎?沒問題。」龍騰海說著便將手中的行李放下,彎下腰,認真的準備一把抱起她。

    樂樂嚇到跳離了一步,怒瞪了他一眼,便無計可施的轉頭就走,絲毫不理會後頭傳來的大笑聲。

    爛人、惡人、壞人……她在心頭不住的咒罵著。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除了怒意之外,她的心甚至泛起了一絲的甜意,為的是龍騰海毫不掩飾的話語她心知肚明的是,不管她再努力也無法否認在他們之間燃起的惱人情愫。

    若是她還有理智,那麼她應該轉頭就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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