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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你的心 第1章(1) 作者:默亞
    一陣鞋跟撞擊地面的聲響由遠而近,在此刻聽來格外的清晰,隨著一聲聲微帶怒意的步伐,映照在街燈下的是雙黑色長靴和服帖的緊身衣褲,顯出那名女子修長而高挑的身材。

    她小心避開地上的坑洞,揚起腿將擋在路上的空飲料罐踢得老遠,寂靜中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到了正安穩地蜷縮在牆角打著盹的貓,只見那隻貓「喵」的一聲,迅速的逃竄開去。

    她最討厭下雨天了,到處濕漉漉的,尤其每次一下雨就塞車,為了避免塞在車陣中浪費時間,她乾脆待在局裡,捺著性子去看那些平時她碰也不碰的無聊文件,哪知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一上車才發現車子居然拋錨了。

    原先這倒也沒什麼,但後來王雨菱卻被堅持送她的林敬堯惹惱了,當下決定非行走回住處.哪知他居然不死心,硬是開著車子跟在後面,她只好捨大街鑽進小巷裡,讓他的車跟不進來。

    一想到林敬堯,雨菱便忍不住的翻翻白眼,這回她總算見識到什麼叫「牛皮糖」。套句小婕的話,林敬堯就像只一打不死的蟑鄉一般令人厭煩。

    「就是前面那個妞,她就是將阿興抓進去蹲的條子。」在昏暗的巷弄中,傳來男人低低的嗓音。

    「操!總算讓我們等到了。」另一個男人粗魯地吐出口中的檳螂渣說道。

    「給她點厲害瞧瞧,讓她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第三名男人搓搓手說著狠話。

    躲在暗處的幾名男人,緊盯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目標。

    離住處只剩幾分鐘路程,雨菱總算鬆了口氣。這時暗處卻突然蹦出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猛盯著她,雨菱不在意的瞥了他們一眼。

    難道老天近嫌她不夠倒楣、不夠煩嗎?送上這種無聊的混混敗類。雨菱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快步繞過那三個男人身旁,若換做是平常,她可能會好好「教導」他們一下,不過今晚她可沒心情招惹麻煩。

    但是麻煩通常是不需要招惹,也會自動送上門!

    那三個男人又趕上她,與她並肩走著,三人互使了個眼色後,無賴的擋住她的去路,逼得雨菱不得不停下腳步。

    「哇!真是妖嬌美麗喔!」站在中間的男人操著台灣國語,目光下流的打量著爾菱。「怎麼,漂亮妹妹自己一個人?這麼『水』的女人沒人陪,多可惜、多浪費啊,就讓哥哥我陪陪你吧。」

    「滾。」雨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臉上除了輕蔑之外,沒有其他的表情。

    「哇,很辣喔!這種女人玩起來一定很帶勁,是不?」另一個男人朝其他兩人淫穢的笑著,壓根就沒在意她的話:「剛好,我們就喜歡你這股潑辣勁,『水姑娘』,跟著我們包你今晚爽得過癮,嗯?」說著,他色慾熏心的伸手想一親芳澤。

    雨菱立即沉下臉,冷然的眸於掃過他,迅速揮開男人伸向她的那隻手。

    訝異於地突如其來的攻擊,那男人愣了幾秒,接著憤怒的罵道:「媽的,給臉不要瞼,死條子!」

    雨菱聞言不由得微瞇起眼,目光警覺的掃過他們,看來這不是巧遇而是存心找她尋仇。「知道我是警察,還敢挑釁?不怕我抓你們進監牢去吃免費飯?」

    「我操!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難道他們三個大男人還打不過她?

    「呸!臭女人,少在那囂張,你把阿興抓進去,就等於是惹到了我們,趁現在我還肯給你機會時,趕緊求饒,也許等我們爽了……」另一個男人輕蔑的說道。

    他還來不及說完,雨菱早已冷怒了一張瞼,迅速的甩了他一巴掌,再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的一扭一轉,男人的手登時被扭轉至背後,他不禁痛苦的哀號,並跪倒在潮濕的地面上。

    不給左邊的男人攻擊機會,她放開手跳起身,右腳狠准的踢中左邊男人的下巴,卻疏忽了第三個男人的攻勢,只見那男人拾起地上的木棍,毫不留情的朝她的背擊下。感覺到來自背後的危險,雨菱急速的側過身子,但手臂仍逃不過的挨了一記悶棍。

    她悶哼一聲,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向攻擊她的男人腹部,那股力道又狠又準,就見那男人痛得彎下腰去,她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再以手肘猛地擊中男人的背。

    』手幾招後,雨菱知道這三個男人根本不是對手,她不願再浪費時間跟這幾個膿包耗下去。她陡地上前抓住另一個男人的手臂,雙手一使勁一記過肩摔將男人重重的摔到地上,接著她一連串狠准的踢、打、跩、拳下來,三個男人頓時鼻青臉腫,痛苦的躺在地上哀號著。

    「怎麼,夠不夠辣?夠不夠爽?」雨菱喘口氣,怒火未消的望著躺在地上的三人,「要是還嫌不夠,我可以再加點味給你們,嗯?」說著,作勢就要出手。

    「夠夠夠,大姊,別再打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高抬貴手,別再打了。」一名男子低聲下氣的不住求饒。

    「雨菱……」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子從另一頭匆匆趕來,雨菱聞聲瞄了來人一眼,又轉回頭冷喝道:「滾!」

    三人立刻如獲大赦般的連滾帶爬的離開。

    「雨菱,你怎麼……怎麼讓那些人走了?我——」

    「我沒事!」雨菱不耐煩的打斷他。「怎麼你又用來了?」

    「我不放心你,可是車子又開不進巷子,我只好停在大老遠的地方。你看吧,要不是我及時趕來,我就說過一個女孩子走夜路……」

    瞧他還說得臉不釭氣不喘,順口得很。雨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再次捺著性子提醒他,「我好得很,不好的是那三個登徒子。林敬堯,我想你不會忘記我不需要『男人』的保護吧!」她特別強調「男人」兩字,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

    她是拐著彎暗示他這個手下敗將?林敬堯頓時因感到尷尬而有些臉紅,用著僅存的自信強撐著說道:「我知道,可是能避免無謂的麻煩總是好的。」

    「我知道,所以我一向避開『無謂的麻煩』,再見!」雨菱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她的冷言冷語就像一桶冰水,毫不留情的往他頭上倒,讓他的心涼了好幾截。林敬堯自認條件不差,局裡幾個女同事明裡暗裡的,都表現出對他的好感,為什麼雨菱老是像塊冰似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他有的是決心和時間,他相信只要精誠所至,再大的冰山也沒有不融化的道理。

    詹士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赤裸的上半身展露出線條完美的肌肉,和臉上皺紋滿佈的老瞼極不相稱,他對鏡中的臉孔微微一笑,隨即熟練的拿下那頂灰黑參雜著的假髮S著扔下緊貼的人皮面具,片刻後,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孔。

    他脫下寬大的長褲,解開緊貼在腹部上的偽裝,然後彎身打開水龍頭,在按摩浴缸中蓄滿溫水,修長的雙腳跨進浴缸,半坐半躺的靠著浴缸邊緣,小心的不讓水浸濕左肩上的繃帶,他放鬆的閉上眼睛,兩個多月來第一次真正的放鬆自己。

    她不敢相信!

    雨菱愕然的神情,好像手上的公文突然長了兩隻眼睛似的回瞪著她。

    盯著她眼中逐漸凝聚起的風暴,一向嚴格少言的陳上司不由得在心中歎口氣。

    「雨菱,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替你感到委屈,可是很遺憾,我真的無力改變上面的決定。」雨菱是他手下最優秀的警員之一,她的身手不輸給男性警員,更兼具勇氣和頭腦,雖然個性太過強硬了些,但她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脾氣,他真的不願意失去她,但上級的命令不是他能違背過問的。

    整整—分鐘,雨菱握緊手中的紙

    她一定是在作噩夢!一場她清楚的知道是誰主導的惡夢!

    雨菱憤怒的將那紙公文揉成一團,拿出身上的佩槍和警徽放在桌上。「我辭職!」口氣生硬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雨菱,別這麼衝動。」失去她,該是警界一大損失吧!他早就明白依雨菱的個性,絕不會乖乖的接受這種不合理的調職,陳上司沉默的望著地,好半晌終於開口說:「這東西我先替你保管,你就休個長假吧,或許事情會有妀變。」

    雨菱沒有回答,只是僵硬的轉身走出去,手中依然緊緊地捏住那團儼然已成垃圾的紙。

    可惡!他居然敢將她調離刑事組!

    最可惡的是,竟然還將她調到她最討厭的行政部門?幹嘛,打算將她擺在那裹當花瓶嗎?他幹嘛不乾脆將她調到鄉下去查戶口?

    沸騰的怒火在雨菱心中猛烈的燃燒,她像一陣風地的衝出警局。

    「小婕,你這麼笨,又不會煮菜,不如用脆嫁給我!省得早晚餓死……不,是餓壞了……」

    如果有顧客一大早來到這間大門敞開的偵探社門口,很可能當場被嚇得轉身逃跑,就算來人心臟強壯,沒有被屋內那名橫眉豎目的魁梧男子嚇死,也會被他單膝下跪,一手拿著玫瑰一手拿著面鏡子,自言自語的瘋人行徑嚇跑。畢竟眼前這一幕,是很容易讓人對這家偵探杜的能力感到懷疑的。

    嗯,還不錯!王大剛對自己演練了數遍的表情感到滿意極了。雖然他心裡還是覺得滿噁心的,不過女人似乎都吃這一套,否則電視上那些男演員也不會得麼演了,不是嗎?

    看來這次一定會成功!想著想著,大剛臉上不由得露出開心的笑容。

    沈婕才踏進門,見到的就是他這副傻楞楞的白癡笑容,真不知道他這塊大木頭、今天又想到什麼理由來娛樂她了。

    一看到沈婕俏麗的身影,大剛就笑得更開心了,他急切地迎上前,迫不及待的一把將她拉往裡面的辦公室。他今天特地要求小婕在其他職員上班前來偵探社,因為這種丟臉的事可不能公開表演。

    他將她往沙發上一按,隨即單腳屈膝跪地,用力清了清喉嚨,然後以排演多次的「深情款款」的目光凝視著她。「親愛的小婕,請你嫁給我!」

    老天!看著大剛「深情」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怪表情,沈婕差點爆笑出聲。

    「這回又是什麼理由啊?」因為她極力忍住笑意,使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大剛奇怪的看著她深紅的臉色,看來這眼神還挺有效的!否則小婕的臉怎麼羞紅了?原來女人真擋不住這種探情的眼神。

    他當下就更自信的嚥了一下口水,準備好好的大展口才一番,哪知辦公室門突然在此時被人一腳踢開,兩人同時怔愕的望向門口,只見來人一身黑色的衣褲,臉上掛著一副迷死人的笑容,大刺刺的朝他們走來。

    「怎麼幾個月不見,你這個笨徒弟還沒求成婚嗎?」男人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調侃道。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有你這個師父!唉!想想他王大剛真是一失「語」成千古恨呀!

    「你什麼時候不出現,偏挑這個時候?」大剛極不甘願卻又無從發作的站起身。

    「我怎麼捨得放過這場笑劇。請!」詹士瀟灑的揚揚手,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嘲弄。「千萬別讓我打斷你!」

    被他這麼一攪和,大剛腦袋早已氣得只剩一片空白,哪還記得先前要說的話?真是可惡!

    比起大剛的氣悶,沈婕倒是開心得很,沉悶的辦公室裡,有個讓人賞心悅目又愛興風作浪的大帥哥,日子可就有趣多了。

    「詹士,你怎麼一失蹤就個把月,害我們擔心死了!」沈婕蹦跳到他身邊,像個妹妹似的撒嬌埋怨道。

    「我們?那可不包括我!」沈婕話裡的關懷和開心,讓大剛醋意頓生的瞪著詹士,悻悻然地咕噥著。

    詹士俊眉一揚,不以為忤的瞄了大剛一眼,隨即轉向小婕,那雙勾魂的目光裡淨是無限愛戀的纏綿。

    「可人兒,我現在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更何況你我分別數月……」詹士溫柔的執起她的柔荑,輕輕地印上一吻。「你看,我為你相思憔悴如斯,小婕,你還是嫁給我吧!」

    沈婕雖然早習慣了詹士的玩笑話,但面對俊男的深情表白,她的心中仍有絲忍不住的喜悅。

    但這一幕看在大剛眼裡,當下他的醋意立即成了醋海生波!

    被叫徒弟已經夠嘔了,居然還敢調戲他未過門的妻子?詹士這傢伙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大剛氣紅了臉,大手往詹士肩上用力一拍:「你這個人還有沒有道德?『朋友妻不可戲』這句話,有沒有聽過?」

    這突如其來的一拍,讓詹士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僅一瞬間即恢復了慣有的笑容,可是沈婕沒有忽略他眼中閃過的痛苦神色。

    「怎底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沈婕關心的梭巡他的瞼色。

    「沒什麼,我只是……」詹士右手按在心臟處,不改往常的嬉笑態度,「心痛!如果你肯答應嫁給我,我就沒事了。」

    「你以為你在演連續劇啊,心痛?哼,你的心臟強壯到拿斧頭來劈都劈不下去!我看你渾身上下的骨頭簡直都欠扁!」大剛忍不住又舉起手準備拍下去。

    「大剛,你要是再打下去,我就跟你翻臉!」沈婕沉聲喝道!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詹士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水。

    「你幹嘛老是護著地?」大剛不悅的放下手,嘴裡不滿的咕噥著。小婕不肯嫁她,搞不好就是因為這個臭小子。

    對於大剛的嘀咕,沈捷當作沒聽見,理自拉著詹士坐下,她輕輕的摸向他的肩膀,感覺到薄薄的衣服下包裡著的紗布。

    詹士只是揚著眉,莫測高深的看著她,既沒有阻止她的意圖,也不打算主動開口。

    「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受傷?詹士這小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怎麼可能會受傷?大剛驚訝的看向他,不過在看見會士那副吊兒郎當的悠哉樣,當下肯定那絕對只是芝麻綠豆的小傷。

    詹士不在意的聳聳肩,「車禍,怎麼樣?」

    沈捷不滿的搖搖頭,「這會破壞你在我心中身手矯健的英雄形象。」

    「唔……」詹士笑著沉吟了一會兒,「為了不破壞我在美女心目中的英雄形象,你覺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麼樣?」說著,還不忘頑皮的貶了下眼睛。

    沈婕偏著頭,似乎在考慮他話中的可信度。

    打什麼啞謎?大剛一頭霧水的盯著他們,不就是問他是怎麼受傷的,詹士哪來這麼多廢話?不用想,他也知道詹士是怎麼受傷的。

    天底下除了女人——美麗的女人之外,還有誰能趁他不備,在背後偷襲他?

    「我說這要不是哪個女人看不慣他風流成性,替夭行道,就是被哪個丈夫捉姦在床!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大剛不耐煩的打岔道。

    「咦,你怎麼知道這是被幾個爭風吃醋的女人弄的?」詹士佯裝驚訝道,隨即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說:「其實這真的不能怪我,我只不過是不忍心拒絕她們,哪知道……這下子,我在你心目中的『純情』形象是不是全毀了?」

    若真要詹士說實話,恐怕得催眠他才行,不過她懷疑有人催眠得了他。

    「乖,別難過,你在我眼中還是很完美的。」沈婕十分配合的輕拍他的臂膀,和他一搭一唱的。嘻,想想她也真是壞,怎麼和詹士聯手欺負大剛這個傻大個,沒辦法,誰教大剛這麼激動的反應讓她開心不已。

    果然,大剛一看見他們倆親匿的神情,立即將自已龐大的身軀撲向前,想切入兩人中間。「詹士,你可別以為你受傷我就不敢扁你,你要想乘機『揩油』,我照樣動手!」

    「笨徒弟,你不但不懂得尊師重道,連記憶力也不怎麼好。記憶中,怎麼好像只有我扁你的份啊?」詹士揚起一邊眉毛,嘲弄的低笑道。

    詹士無視於大剛的憤怒,火上加油的將沈婕嬌小的身軀輕輕一拉,往自己身上帶,輕巧的側身避開大剛,結果沈婕便半躺在他身上,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

    「搞什麼鬼!」

    大剛還來不及發出獅吼,門口就響起一聲冰冷的嬌斥。「哪來的登徒子,竟敢輕薄我嫂子,還不放開她!」

    突如其來的陌生嗓音讓詹士斂起笑意,一位陌生女子像一陣黑旋風似的掃向他眼前,黑色的緊身長衫和貼身的黑皮褲,將她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詹士將欣賞的目光移上她絕麗的臉龐,它讓他想起了曠野裡綻放的美麗野玫瑰。

    「你在跟我說話?」詹士懶懶地揚起眉,眼中閃著有趣的光芒,一手依然穩穩的抱著沈婕,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圖。

    「廢話。」雨菱不屑的斜睨他一眼,對他臉上那抹傲慢的輕佻笑容懊惱極了。

    詹士當下皺起眉,一副很努力思考的模樣,「讓我想想……嗯,我腦海裡儲存的面孔中好像沒有這一張嘛?我想我沒有見過你吧?不然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這麼美麗的女人?還是……你是眾多暗戀我的女人當中的一個?」他顯然是樂在其中的自說自話。

    兩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可能的漠視那些挑釁的言語,以冷得會讓人結冰的聲音說道:「閉上你的嘴,放開你的手。」

    詹士聞言揚了揚眉,笑著看看擺在沈婕腰上的手,「我好像沒聽見有人抗議的聲音嘛。請問,你是聽見小婕喊救命了!」一個嘲諷的笑意飄進他眼底。

    「沒有,我……」雨菱一時間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那就對了,我們明明相處得十分融洽、卻被你莫名其妙的打斷了。」詹士瞧了眼她微紅的臉和說不出話來的窘樣,不收手反而還火上加油,眼神挑逗的看著雨菱說道,「還是你希望我的手放的位置是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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